嗎?”麻衣沒有任何感覺,二竹卻已經邁開了步子。
“二竹,這就是隱身術?我為什麼能看得到自己,也看得到你?”麻衣洩氣地看看自己跟二竹,跟平時沒什麼兩樣。
“要不要試試?”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老女人房子裡的燈還亮著,二竹便想捉弄她一下,於是對麻衣說。
“當然!”麻衣已經先她一步走進了房間裡,看著老女人傻笑。
老女人正在做麵條,一大碗雪白的麵條上面放了個金黃色的雞蛋,房裡清香四溢。
好會享受,二竹吞了口口水。
麻衣衝著二竹輕輕揚揚嘴角,大搖大擺地走到老女人身邊,拿起半袋鹽全數倒進碗裡。老女人面部表情完全沒有變化,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吃麵條。
兩個孩子默契地走到老女人身旁,趁著她抬頭的空當,左右夾擊,兩個小拳頭卻是打得老女人腦袋直直地嗑在桌面上。
“什麼人?”老女人暴怒地抬起頭,卻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摸摸自己的臉,她的臉色突然一變,難道有鬼……
“見怪莫怪!見怪莫怪!看在我這麼大把年紀的份上,路過的各位,千萬不要怪我……見怪莫怪!見怪莫怪!”老女人神經質地從椅子上起來,對著房間的門口跪下,唸叨了很久才坐回去想繼續吃飯。
“噗—呸……呸……呸,怎麼這麼鹹!”老女人吃了一口就將麵條全都吐了出來,又不死心地再吃了一口,結果將麵條吐得滿身都是。
一直站在她身邊都沒有被發現。
麻衣雀躍起來,隱去身體,誰都看不到,那不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看來自己無心救了的人還救對了……
果然好人還是有好報的啊……
那麼,父王哥哥們那麼好的人……
也會平安的……
比賽
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真的是件好事。
只是聽了,心也會不受控制地雀躍不已。
前提是:
去的是該去的地方。
去了不該去的地方,看了不該看的事,不如不去。
麻衣跟二竹就那樣大搖大擺走出平生王府,那些手持長劍的沙羅兵端正地站在大門兩側,沒人發覺眼前有人經過。
走出王府,麻衣沒有任何自由的感覺卻立刻感覺到了一種恐慌,那種之前也出現過的,比死還要可怕的恐慌。
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著脖子,讓她沒有辦法呼吸,心也跳得好快,撲通撲通的……
尋著記憶裡的路,她們朝著前方飛快地奔去。
王府外是一條寬敞的大路,連線著數百步外橫跨古羅河的大街。這條街本是尼羅最繁華的地方之一,有著很古老的歷史。每到夜晚便是燈紅酒綠,行人絡繹……
麻衣還記得街上那個龍記酒家,做出來的東西飄香十里。
每每一踏上這條街便是香氣撲鼻。
而現在一整條街也只有幾點零星的燈光,召示世人它的存在。
夜晚的街道從背後看去更顯猙獰可怕,房屋隱約的輪廓,飄渺得如同夢境,被夜色掩蓋的每一塊地方,什麼都是黑色的……
唯那樣放放肆的笑聲,足以刺破黑暗直達罪惡深淵。
二竹緊抓麻衣的手不肯鬆開,即便如此,麻衣也能感覺到她發抖的手。
麻衣怕,卻也不怕。
一想著能夠找到自己的父王,所有的害怕,都轉換成了一種力量,一種無敵的力量……
如果說,幸運是一種奇蹟中,那麼噩運也是一種奇蹟。
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幸運,同樣的,不是所有人都那麼悲慘。
毫無疑問,她們兩個都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