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看到那點點凜冽的劍光,突然咧嘴一笑。
那些黑衣人一愣,握劍的手不自覺地抖了抖,麻衣的笑,太淒涼,太悲傷,猶如這天地間最後一片純潔的雪花卻染了塵埃,那代表著這世間最後一片純潔的聖土也消失了。
高手對覺,往往就在一秒的時間決定生死。
何況這些人在付簡看來,根本不算得高手。
衣袖一揮,身後的死士,高舉起手裡的魔劍。
幾十道光交織成網,將那些黑衣人悉數定格在原地。
下一秒,二竹聽見了身體碎裂的聲音。
“師叔————”伴隨著二竹的叫喊,那些人的身體全都化成一灘紅紅的血水。
就這樣還敢來救人?
付簡冷笑一下,揮手帶走了麻衣和二竹。
……
“你想怎麼樣?”看著被付簡綁在柱子上的麻衣和二竹,衣樂心裡一陣一陣的狂湧的波瀾。
“寶貝,我這麼稱呼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付簡坐在床邊,雙目放光。
“混蛋……竟敢這麼對王妃,我會告訴沙羅的……”衣樂氣急,付簡那副噁心難看的樣子,也想要她。
“是嗎……”付簡不怒,看著綁在柱子上的麻衣,反笑。
“放了她,放了我的孩子。”衣樂的防線徹底鬆動,做為一個母親,她終究是脆弱的。
衣樂很清楚付簡不會怕她,更不會再乎她在沙羅身前講他的不是。
畢竟沙羅對她,也已經失去的興趣,一不高興,她也會跟那些尼羅百姓一樣。
“好啊?那你過來……”指著自己身邊的位置,付簡衝麻衣勾勾手指。
看看麻衣那毫無生氣的眼睛,衣樂終於慢慢鎮定下來,“付丞相一向說一不二的,過了今晚,放過我的孩子,也放過那個小女孩,我要她們平安地離開尼羅城。”看了眼麻衣旁邊的二竹,衣樂邊走邊說。
付簡不說話,直直地看著衣樂。
沙羅認識衣樂有多久,付簡認識衣樂就有 多久。
認識她有多久,渴望便有多久。
這一刻,一切終於實現了,而其它的,早已不再重要。
“母后……你走……你走……你走啊……”像是平地驚雷,麻衣終於醒過來,衝著衣樂大叫。
“傻孩子,母后怎麼能見死不救呢……”衣樂坐到了付簡身邊,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靠上付簡結實的身體。
“母后……不要……”
“麻衣,我知道最近發生的事對你來說太過殘忍,但是你一定要活下,我的孩子,一定要活下去……”
哧——
後面的話,淹沒在付簡粗重的呼吸裡。
看著衣樂的身體一點一點暴露在空氣裡,看著付簡的身體慢慢地覆上衣樂,麻衣再也講不出一句話來。
慢慢地,衣樂的身上*,慢慢地,付簡的身體遮住了衣樂。
慢慢地,房間裡只剩下男女身體交合的聲音,衣樂嬌弱的呻吟,付簡粗重的呼吸,聲聲如劍,刺在麻衣小小的心上。
付簡扭動的身體,在麻衣眼中像極了一條毛毛蟲,醜陋而又噁心。她想將那條毛毛蟲從自己母后躲在拿走,被綁的手腳卻告訴她,一切都是徒勞。
麻衣的嘴角,慢慢地流出血來。
左臉上的疤痕,也變成了幽藍的顏色,散發著幽藍的光。
那光,讓她變得越發神秘詭異可怕起來。
母后只要你活下去!
衣樂的聲音,字字如鍾。
哥哥們死了,父王瘋了,母后被付簡糟蹋了,家沒了,國沒了,要怎麼活下去……
付簡和衣樂,依然在繼續,麻衣的心,隨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