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雖是這麼說,但李狗蛋心裡還是懸著一顆心在半空。
之所以要帶著妹妹離開叔父家,就是因為不想讓妹妹落入到花樓。
可若因此讓妹妹失了命,便是賠了他自己,也無法挽回,更無言面對亡故的爹孃。
李狗蛋垂下頭,沮喪了。
這時,外頭有宮人傳乾州郡守來了。
陳玦擺手讓人將李狗蛋出去。
乾州郡守是楊兆祿,弘農楊氏家族的人。
楊兆祿進來的時候剛好與被帶出去的李狗蛋迎面對上。
在來之前,楊兆祿就知道了陛下在街上被一對兄妹給攔下了去路,並帶回了驛站。
想必這位就是了。
楊兆祿只看了一眼,便轉頭目不斜視走了進去,“臣,乾州郡守楊兆祿拜見陛下。”
“起!”
“謝陛下。”
楊兆祿直起身開始打量這位少年天子。
遠在乾州,楊兆祿並未見過天子的面,只聽說過少年天子的傳聞。
且這些傳聞還都是不好的傳聞。
如今瞧著,楊兆祿也斷然不敢將這位天子與傳聞中的天子對上。
在楊兆祿打量他的同時,陳玦也在打量他。
在他的調查中,弘農楊氏楊兆祿文治武功了得。
先帝康平四十五年曾在韓德正軍營裡隱姓埋名做一個小兵。
過了一年,成為韓德正身邊的左膀右臂。
又過一年,原身登基,韓德正下位,弘農楊氏接手了韓德正的兵權。
隨即楊兆祿自請來到千里之外的乾州安安分分做一個郡守,朝堂黨派世家之爭與他無關。
在他任職乾州郡守期間,乾州郡被他治理的很好,訓練守衛,打擊周邊水匪。
“陛下,這時近三年來乾州郡大小案卷以及稅收,請陛下過目。”
說著,楊兆祿側身一站。
隨著他拍了拍手掌,不一會兒就見十六人端著一堆的竹簡進來站成兩排。
每一人手中托盤的逐漸大約有一個成年男性手臂那麼高。
我的天!!!!!
陳玦驚住了。
陳玦出來遊玩,也不僅僅只是遊玩,更多的是想借此機會了解陳國百姓生活。
而每到一處,陳玦都會讓人準備好那裡的案卷,他要看。
當然,不是他一個人看。
在他出行前,選了一批學子隨同,這些學子都是透過科舉考試在他留這裡了印象的人。
不過相比其他幾位郡守,楊兆祿帶來的案卷有點多。
“放下吧!”
陳玦看向楊兆祿,問道:“朕讓人頒發的科舉制度以及新陳律,你這兒進行的如何?”
似乎早就知道陳玦會問起這兩件事。
如今問起,楊兆祿心中早已組織了語言,不慌不慌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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