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俏也結了賬,兩個人下樓。
桑晚微一側頭,就看到剛剛洗手間的女孩子正好回來,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她對面是一位年輕的男人,只看到一個背影,但是人太熟悉了,即便只是背影,桑晚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是許連城。
她腳步一頓,聞俏順著她視線看過去,立刻用力握了握她手。
“桑桑-”
桑晚看她,聞俏一臉擔心,大約是怕她傷心。
“我們走吧。”她說。
許連城請誰吃飯,和誰一起吃飯,都是他的自由,她無權過問。
上了車,聞俏說,“……我跟季溫州打聽了一下,他說許家給許連城安排了相親物件,今天那個大約就是。”
桑晚嗯。
“季溫州還說,人是美國回來的,許家老太太也知道的,許連城在美國的時候,和她常見面,姓姚,家裡做運輸的。”
“這次許太回來,就是這位姚小姐送回來的,兩家看樣子是很有意思。”
她說到這,握住桑晚的手,“桑桑,你別擔心。”
桑晚看她,目光露出淺笑,“我擔心什麼?”
她巴不得許連城結婚,更巴不得這位姚小姐厲害點,能有手段把許連城身邊的這些人都處理了,那麼自己大概也能拿一筆錢離開。
對誰都好。
聞俏見不得她這麼糟蹋自己,“桑桑,別這麼說。”
“聞俏-”桑晚打斷她,“-真沒事。”她說,“你知道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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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俏沒言語。
她想,一個人和另一個人在一起那麼久了,就算一開始恨得要死,這麼多年陪伴,也會有一些真感情吧。
真的能不在乎嗎?
她看不清桑晚的心,但既然桑晚說她不在意,那她就當做她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反而好。
誰知道今天會這麼寸,碰到他們。
聞俏心裡暗罵。
……
晚上桑晚剛收拾完上床,樓下傳來了開門聲。
她以為自己聽錯,靜等了一會,果然聽到了上樓聲,很快,腳步聲到了門口,門被推開,許連城高大的身影依靠在門框。
桑晚,“……你回來了?”
許連城唔一聲,站在門口沒進來。
房間裡只開了檯燈,許連城站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桑晚不是很能看清他的神色,只看到他指尖夾著的煙冒著火星。
“今天去哪兒了?”她聽到他問。
桑晚老實回答,“和聞俏吃飯。”
“在哪?”
桑晚不說話。
許連城無緣無故地問這些問題,大約是也看到了她們,桑晚聲音平靜,“我應該沒有打擾到你。”
許連城吸了口煙,鼻腔裡帶了些許笑意,“那跑什麼?怎麼不來打招呼?”
桑晚,“如果你想,下次我會照做的。”
“下次?”許連城重複了一句,將煙扔在地上用腳狠狠一碾,幾步走到床邊。
桑晚抬頭看他。
許連城壓迫的視線定格在她臉上,似乎想看清很多東西,半晌,他帶著淺笑,“故意的?”
桑晚不解,“什麼?”
“故意激怒我對你沒好處。”許連城慍怒,手託著她下巴,將她的整張臉抬起,“桑晚,你為什麼總是學不乖?”
桑晚咬牙,“那你想讓我說什麼?”
他去相親,難道還指望她去給他送禮問安?
許連城呢喃,“我想讓你說什麼?”
他半垂著眼,將她看得仔細,半晌哼了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