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面板嬌嫩,臉頰嬌豔,像長熟了的果子,紅得別有聲色,含羞帶怯的望著他。
許連城的視線一一從她們臉上掃過。
他長得實在英俊,眉骨明顯,眼眸既辣又沉,掃到誰身上,就像在誰身上舔了一口,過了電一樣酥麻。
許連城輕笑。
他其實知道自己的魅力,很早以前就知道。
高中的時候,他身邊的人就喜歡這種銷金窟,北美那裡玩的可比國內花多了,女孩子也是各種各樣的,白人女孩、亞裔、棕色,沒人不喜歡他。
或者,他們更喜歡他的錢。
其實無所謂。
許連城也算想明白了,有些東西難要,那就不要,能用錢買到的東西,他為什麼不直接用?
反正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點事。
上了床,誰都一樣。
他翹起腿,雙手向後搭在沙發,口中說,“來。”
立刻有兩個伶俐的服務員走過去,一左一右坐在了他身邊。
“我給三少倒酒。”
“三少想玩遊戲嗎?擲骰子好嗎?”
許連城好脾氣得很,“好。”
女孩子聞言,眼睛裡透出喜悅。
人英俊,又大方,而且還這麼好說話,誰都願意伺候這樣的客人。
“你三少想怎麼玩?”
許連城勾唇,“平常你們怎麼玩的,我們就怎麼玩。”
女孩子臉一紅,“三少欺負人……”
許連城淡淡笑著。
他知道紅果的遊戲,也知道怎麼玩遊戲,情色場所的遊戲都是表象,最後顯露的都是慾望。
,!
但人的慾望不能太原始,那很低階。
於是有些人就將慾望蒙上一層裝飾,讓它霧裡看花,若即若離,心要癢,但身體卻要忍著,忍到最後,才是開餐。
很虛偽。
許連城笑出了聲。
他一笑,女孩子就愣了愣,不明白他笑什麼,但她反應很快,溫香暖玉貼過來,聲音勾搭搭的,“三少笑什麼?”
許連城自上而下地斜睨著她,看一雙白手順著他的大腿緩慢上爬。
“停。”他開口,語氣很淡,又很冷,“你太心急了,我不:()野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