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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吃藥

許連城回來的時候裹挾了很大的怒氣。

並不是針對誰,只是覺得煩。

他把車停在樓下,上樓的時候推門用了很大力,砰一聲。

把沙發裡的桑晚嚇了一跳。

她應該是睡著了,被吵醒彈跳一樣轉頭,像受驚的小鹿。

許連城氣息一滯,關門的時候恢復正常。

“怎麼在這睡?”他脫了外套走過去。

桑晚說,“本來在看書,不小心睡著的。”

許連城沒有多想,他走到沙發坐下,看她面前攤著晦澀的書本,並沒有耐心看,提起來扔到一邊,然後把她撈到了自己懷裡。

兩個人很長時間沒有親熱過。

許連城是忙著跟姚文的切割,回來偶爾處理工作也要到很晚,那時候桑晚基本上是睡著了。

他沒禽獸的把人在睡夢中還做一場。

但今天不一樣。

他心裡有火,想發洩,而且桑晚還沒睡。

許連城把手伸進睡衣,揉了揉,桑晚抬手按住。

“怎麼了?”許連城靠在沙發,視線盯著手的位置,“不能摸嗎?”

不等她回答,又說,“手拿開。”

桑晚遲疑。

她還是介意許連城那天提的懷孕的事,太隨意了。

一直以來,他以為許連城對孩子是非常慎重的,所以才讓她吃藥。

但現在看,他其實無所謂得很。

因為不當回事,便有可能。

桑晚不想刺激他,最近今天睡得都很早,有幾次許連城上床的時候她都醒著,但她沒敢動。

今天也是,她不想待在床上。

可還是沒避免。

桑晚慢慢鬆了手,許連城就笑了起來,把她更好地放在腿上,抱得很緊。

睡衣堆高,露出腰。

許連城的手貼著她,說,“怎麼這麼涼?”

已經三月份了,室內溫度是最適宜的,桑晚卻好像還畏寒。

“沒什麼。”桑晚說,“我本來也不熱。”

許連城說,“會熱的。”

語調曖昧,低頭含住她。

桑晚嗯了聲。

“今天好像格外敏感。”許連城調笑,抬手彈了彈。

桑晚沒說話,把下巴搭在他肩膀。

是緊張,因為緊張,所以所有的感觸都被放大。

她這樣貼著自己,許連城覺得很愉快,他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說,“叫出來沒關係。”

“我喜歡聽你叫出來。”

桑晚卻不肯再叫。

此起彼伏,只有許連城的喘息,最後,他把她按在自己懷裡。

桑晚察覺到他要出來,想起身。

許連城沒讓。

“許連城-”桑晚急躁,“-別。”

“別動!”許連城的手掐著她的腰,把她嵌在自己懷裡,長吁了一口氣。

桑晚,“……”

又抱著緩了兩分鐘,許連城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把她的頭髮撥弄過去,露出殷紅的臉頰和唇。

“舒服嗎?”他問。

桑晚不想答,說,“我要去洗澡。”

“等一會。”許連城不動,“就這麼待著一會。”

桑晚不肯,“我不舒服,要去洗澡。”

“不舒服?”許連城又湊過來親她,順便一抬胯,成功地聽到她悶哼。

“哪兒不舒服?”他曖昧地咬她的耳垂,呼吸潮熱,“我覺得,你挺舒服的。”

桑晚把臉轉過去。

許連城也不勉強她,耳垂吃不到,就吃脖子,把她又舔舔了一遍,狠狠弄了兩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