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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的惡趣味

手指上夾著煙,等桑晚上了車,一踩油門,沒有半分猶豫的開了出去。

車如一道閃電,在環山路上疾馳。

桑晚覺得他開得有些快,雙手握緊了身下的座椅,目視前方,咬著牙。

她知道許連城是故意的。

她害怕這麼快的車速,但是許連城喜歡,他以前帶她去飆車,會將摩托車車速踩到底,貼著山道最外側過去,桑晚會一直閉著眼睛。

那時候的許連城很年輕,有種要看她崩潰的惡趣味。

但現在許連城出門都是司機,自己已經很少開車,今晚他心情不好,所以故意折騰她。

車窗開著,風從四面八方闖進來,把她的頭髮吹得凌亂不堪,有幾縷飄到許連城的手背,帶來一些輕微的觸感。

許連城側頭看了一眼,桑晚臉頰已經冒汗。

他仍然沒有降低車速。

直到車子駛過跨海大橋,他才將車停在了山路,車子一停,桑晚立刻推開車門,跑到一處草地彎腰嘔吐。

他跟著下了車,卻沒過去,靠在車門上看她狼狽的樣子。

等到噁心感過去,桑晚才起身,摸起裙襬隨意的一擦嘴。

許連城低頭點燃了一根菸,桑晚走過去,他從明明滅滅的光裡看她清亮的眼睛,帶了些笑意,“害怕?”

桑晚咬著牙。

“別這麼生氣。”許連城,“只是開個玩笑。”

桑晚一點笑意都沒有。

許連城叼著煙看著她。

昏暗的夜色裡,他的眉目很沉,語調是輕鬆的,但是表情卻不是,許連城總是這樣,讓她猜不到他到底是要做什麼。

,!

比如此刻,她覺得他是要找她算賬,但許連城偏偏沒有這個意思。

她覺得困頓,忍不住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要人生要人死,總要有個說法。

許連城聞言輕笑,“桑晚,我要幹什麼,不告訴你。”

桑晚,“……”

“過來,吻我。”

桑晚雙手倏而握緊成拳。

她總是跟不上他的思路。

許連城,“要我教你?”

桑晚沒有說什麼,她走過去,抱住許連城的肩膀,抬唇的一瞬間,儘量不去看對方的眼睛,在他唇上一觸即分。

許連城,

桑晚於是又親了一口。

許連城仍然說不夠。

她接連親了好幾口,覺得眼前這人比他更像有病。

“夠了嗎?”她抬手狠狠擦了擦嘴。

許連城,

“你-唔唔”

下一秒,腰被摟住,身體和麵前的人顛倒,她被壓在了車門上,許連城的吻比她的霸道,攻城略地,長槍舌劍,肆意攪弄,桑晚被逼出了一點眼淚,雙手撐在他的肩膀,被掠奪掉所有的呼吸。

直到最後她再也忍不住,抬手去扇他的臉,許連城卻像是長了眼睛,準確無誤地捏住她的手腕,狠狠別在了她腰側。

桑晚忍不住低嗯一聲。

風把她的裙襬吹得高高揚起,出來的時候忘了帶外套,她感覺整個身體都涼透了,像泡在冷水裡。

就在她覺得窒息的前一秒,面前的人大發慈悲地放開了她。

桑晚劇烈地喘息,紅豔豔的唇像飽滿的玫瑰。

許連城眼神如墨,語調深沉,跟她說,“這才是吻。”

桑晚無力地閉上眼睛。

:()野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