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自然有許多鶯鶯燕燕。
她心情低落地跟桑晚道別。
比起聞俏的低迷,桑晚情緒很穩。
吃醋或者介意,是戀人之間才有的情緒,她對許連城,沒有這種心情。
晚上回了家,她照舊在書房看書。
很快,外面響起開門聲。
桑晚抬頭看了一眼鍾,九點,許連城回來得有點早。
她正在考慮要不要起身出去看看,書房的門被開啟,許連城站在門口。
他已經脫了西裝外套,只穿了襯衫和馬甲,頭髮梳了上去,一整個額頭露出來,眉骨的鋒利更加明顯,太過英俊,晃人的眼。
“在看書?”他靠在門框。
桑晚起身,站在座位上,嗯了一聲。
“真用功。”他笑了笑,沒什麼真意。
桑晚抿唇。
自從回了學校,她學習加倍努力,一天都不敢懈怠,而許連城對此永遠有一種若即若離的嘲弄。
她知道他的未竟之言。
他大概想說,學再多,也沒用,可對桑晚不是。
她以前認為,許連城是年少心性,貪圖新鮮,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跟他走入了一個怪圈。
她也不再乞求許連城心軟,她想要自救。
如果真有一天她能自由地來去,那至少要保證,她要先有謀生的手段。
“吃飯了嗎?許姨留了飯。”桑晚開口。
許連城,“不用了。”
他轉身往客廳走,“吃過了。”
桑晚跟在後面。
許連城在客廳坐下,扭頭見她站在那不動,開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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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走過去。
許連城握住她手腕一扯,把她扯到了自己腿上。
桑晚一動不動。
許連城並沒有其他動作,他靠在沙發上,手指勾住她一縷頭髮,問,“聞俏回來了?”
“嗯。”桑晚說,“今天剛回來。”
“談了什麼?”
桑晚扭頭看他,眼睛無波無瀾,“沒談什麼。”
許連城盯著她。
桑晚並沒有避開,她穿著睡衣,烏黑的頭髮後面用筆挽了一個髻,脖子修長雪白,臉也一樣,只有眼睛是黑的,濃黑得讓人看不出任何感情。
許連城的手指摸到她的唇。
她的唇很軟。
許連城捏住她的下巴,湊過去,“生氣?”
“不敢。”
許連城笑,並沒有動怒。
桑晚其實並不怕他。
許連城一直知道。
她的乖順退讓都是浮於表面,內在她永遠不屈。
許連城湊過去輕咬她的唇瓣,不重,有點癢,隨後他鬆開,將他的手覆蓋在她後背,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親我一口。”他說。
桑晚靜靜地看著他,下一秒,毫不猶豫地湊過去親了他臉頰。
許連城表情不變,又往下看了一眼,說,“也親它一口。”
桑晚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隨之很快回過神。
“你!”她一下子從許連城的身上跳下來,臉色青紅,氣到失語。
欺人太甚。
她胸膛劇烈起伏,渾身顫抖。
許連城看她這個樣子,往後一仰頭,痞樣一笑,“這麼難受?”
桑晚看著他,好半晌慢慢收斂情緒。
許連城很樂於刺她,看她氣急敗壞,看她無能為力。
她以前總是上當。
但自從她病過一場,他很久不這樣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