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脾氣,看桑晚不聲不響,跟她搭話,問她昨天那人是誰。
桑晚,“社團的學長。”
“靠,還是一個學校啊,那太渣了!”季溫州一拍大腿,“你沒找人把他揍一頓?”
桑晚搖頭。
“別啊,我最看不慣這種事了,你要不要幫忙,要幫忙我立刻給你找人。”
桑晚還沒開口,聞俏說,“不要你多事,我們自己解決。”
“我怎麼是多事。”季溫州不高興,“我發現你這人對我意見挺大,我又不是馮唐,你衝我這麼大脾氣怎麼滴。”
聞俏瞪他一眼。
季溫州立刻衝著牌桌上的馮唐喊,“馮唐,你老婆生氣了。”
馮唐不抬頭,專心摸牌,他身邊還坐著一個漂亮的女生,兩個人靠在一起,對季溫州的話充耳不聞。
聞俏就嗤一聲。
季溫州說,“你們兩家定下來了沒有?”
“看不出來,你還挺八卦。”聞俏斜睨他,“怎麼,改行當狗仔了。”
季溫州也不生氣,笑眯眯地回,“不是啊,就是想,你身邊要是有漂亮女生,給我介紹個女朋友,我正缺呢。”
聞俏皺眉,覺得他莫名其妙。
她身邊最好看的就是桑晚,桑晚就坐在她身邊,但季溫州這話,卻像是桑晚已經不作考慮。
她跟季溫州說話,桑晚卻在此時扭頭看了眼許連城。
許連城手裡把玩著打火機,單手撐著額頭對著別處發呆,桑晚認識他不久,但卻覺得這像是他長久以來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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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似乎感受到她的視線,許連城轉頭對上她的眼。
桑晚,“……你不跟他們玩嗎?”
許連城,“玩什麼?”
“額,玩牌或者玩球。”她目之所及,也就這兩樣東西。
許連城,“不玩。”
頓了頓,又問,“你想玩?”
桑晚搖頭。
許連城盯著她兩秒,突然問,“學校的事解決了?”
桑晚反應了一下,明白過來,點頭,“跟系裡報告了,算解決了。”
許連城就點點頭。
“你常遇見這種事?”他問。
怎麼可能,桑晚失笑,“我也沒那麼倒黴。”
許連城少見她笑,目光緊隨,不自覺也慢吞吞地道,“我猜也是。”
桑晚,“?”
許連城說,“自我保護意識這麼強,的確不容易受騙,你的戒備從眼睛武裝到牙齒。”
桑晚不期然他說出這樣一句話,細想又覺得自己的確如此,
於是也帶了些輕鬆玩笑,問,“不好嗎?”
“好。”許連城莞爾,手裡的打火機向上一拋,隨之落在手心,他的語氣懶洋洋,“放心,我不要你回報。”
他頭髮蓬鬆濃密,側臉過分好看,這話說完,嘴角帶了些矜持驕傲的得意,像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
桑晚此前並不把他當成同齡人。
大約是初見他就太過深邃,之後每次遇見他又怪異行為不定,她猜測他必定家庭環境複雜,所以心智早熟,是電視劇裡那種心理陰暗的大少爺,但其實幾次見面,他似乎並不是她以為的樣子。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說過的話,總是相信。
他說不要回報,她信。
之後,他再來學校找她,她沒再拒絕。
如果一切按部就班,很難說他們到底會怎麼樣,但是並沒有如果,那年的聖誕節後,許連城突然大變。
她不知道為什麼,也想不明白。
而之後他所有的威脅與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