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次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舌頭咬下來。”半是威脅,半是親暱。
桑晚,“……”
可能是看她被折騰得夠了,許連城怒氣瀉了,神色不再那麼憤怒。
“還鬧嗎?”
桑晚舌頭有些疼,但聽出他有算了的架勢,不敢再硬撐著惹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回了句,“我沒鬧。”
“那你跑什麼?”
桑晚無語,不知道這話從何而來。
許連城,“衣服也不穿,東西也不拿,一個人跑出來……什麼都沒有,你打算去哪?”
桑晚,“我要回去。”
許連城,“帶你出來玩像是要你的命。”
桑晚,“我玩夠了,累了,想回去了。”
“許連城,我不想玩了可以嗎?”
她不會玩,也不懂玩,留著也是煞風景,她不懂許連城為什麼非要把她帶著。
“我沒有對你提過任何要求,許連城,你和誰在一起,和誰玩,玩什麼,都是你的選擇,我沒有權力干涉,也沒有資格,我只是不想作陪,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他的花花世界,為什麼非要她做個看客。
“不可以。”許連城看著她,“不管我玩什麼,你要陪著。”
“桑晚,你做不了旁觀者。”
桑晚,“……”
她無奈,焦躁與憤恨,她張開嘴,想罵什麼,最後也只徒然的吐出兩個字,“變態。”
一個十足冷靜的變態。
許連城扯唇笑出聲。
“變態?”他摸了摸她的臉,“也行。”
桑晚,“……”
“還有嗎?”許連城問,“看到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除了罵我無恥變態,你沒有其他的話想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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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沒有。”
“真的?”
桑晚不耐煩,“我說了,那是你的自由。”
他的自由?
也是,他的確有風流的自由。
許連城不再追問。
他討好不了她,也可能註定聽不到想聽的話,那他就不祈求,不追問。
“回去吧。”
他說完轉身,走了兩步,見她不動,回頭,“不走嗎?”
桑晚抬腿跟上。
兩個人上了車,許連城沒有立刻發動車子,彼此各自坐在座位,望著不同的方向。
許連城點燃了一根菸,他降下車窗,讓冷風吹進車廂,手腕搭在窗戶,食指彈了彈菸灰。
口腔裡悶著菸草的味道,久了有一些甘苦。
“為什麼提姚文?”他問。
桑晚,“沒什麼。”
許連城看了她一眼,他跟姚文能拿出來說的,只有酒店那一次。
“我沒有和她上床。”
桑晚一怔,扭頭看過來。
許連城並沒有看她,他吸了一口,朝天吐出,語氣所謂,“雖然我不介意多一樁風流事,不過沒做過的事,我不背鍋。”
他不會為沒做過的事買單,好的壞的,他統統不買賬。
桑晚沒說話。
許連城也沒有再開口。
他不知道桑晚怎麼會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他也不想解釋太多,反正對於桑晚來說,他從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另外,”他又開口,“放心,沒打算讓你退學。”
桑晚抿了抿唇,嗯了一聲。
許連城輕笑。
告訴她他沒跟人上床,她毫無反應,跟她說不讓她退學,倒是換來一點反應。
許連城問,“為什麼這麼害怕被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