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你放水,你洗完先睡。”
她從他身邊走過,留下一點淡香,是她常用的那個洗髮水的味道。
客廳裡沒有人味,這點香味像是唯一的亮點,提醒他此刻這屋子重新迎來了主人。
浴缸的水放了一半,桑晚彎腰試探水溫,腦子裡把最近發生的事回想了一下,沒覺得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值得許連城專門跑一趟她的學校。
她在這方面很注意。
以前她不是。
以前她恨不得越惹他生氣越好,存著同歸於盡的心。
為此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她被逼的退了學,失去了弟弟,與父母一刀兩斷,後來又生了病。
為了治病,她跟許連城去了美國。
三年前回來,許連城問她想做什麼,她說想讀書。
許連城答應了。
她這才重新回了學校繼續學業。
之後,許連城就不再踏入她的私人領域。
算是彼此的一點默契。
她很珍惜現在的生活,不希望有變動。
但願這只是許連城一時的抽風吧。
她正默默想著,腰被人從後面摟住。
“想什麼呢?”許連城把下巴搭在她肩膀,撥出的熱氣燻著她的耳朵。
有些癢。
她微微避開了一些,說,“水放開了,你先洗,我去給你拿衣服。”
許連城沒放她,“一起。”
話落,不等她回覆,許連城的手便從她襯衫下襬滑入,貼上了她的面板。
他的手很熱,可能是生了病的緣故,有點燙。
長時間不見,許連城的呼吸慢慢粗重,將她掰過來,咬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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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嗯了一聲。
“怎麼?”許連城抵著她額頭,唇若近若離,“不願意?”
桑晚搖頭,“沒有。”
“最好沒有。”許連城把她往前一帶,兩個人跌進浴缸,砰的一聲,水花四濺,許連城的語氣也有點模糊了,“別掃我的興。”
桑晚難耐的仰起頭。
許連城的唇炙熱,貼著她的脖子像是要把人血管咬破。
水打溼了他的頭髮,讓他英俊的眉眼帶了點氤氳,不見柔情,卻更加鋒利。
桑晚怕他這幅樣子,閉上了眼。
許連城輕笑一聲,似乎覺得非常滿意,雙手用力箍著她的腰,說出的話卻帶著一點無奈。
“還怕?”
他說,“怕什麼,我又不吃你。”
桑晚不想聽他廢話,乾脆把臉埋在他懷裡。
這讓許連城的動作一頓,再之後,他動作就緩了許多。
水緩緩盪漾,浴室裡潮氣一片,許連城精瘦的後腰此起彼伏,直到桑晚受不住,艱難的說了句夠了。
“連城-”桑晚有些惱火,“-放開!”
許連城對此無動於衷,他已經疏解過兩次,此刻沒有剛開始的急迫,動作很緩,帶了些慢條斯理。
聽了她的話,他抬眸,神色慵懶,“累了?”
桑晚咬住唇,不想回答他這種過分的問題。
許連城卻也不要她的回答,他將她的手攏在手心,語氣漫不經心,“累了也忍著。”
“反正你一向很能忍。”
桑晚,“”
許連城一隻手捏住她下顎,讓她臉對著他,“對嗎?”
他不開心。
桑晚,“抱歉。”
“抱歉什麼?”
“我沒回來住。”
他們曾經約法三章,其中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