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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變複雜了

桑晚以為,她清清白白,最多配合調查麻煩一些,但最後總能得到公平。

但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

第二天,網路上就全是她作為商業間諜,替許連城竊取星城的機密資料,已經被傳喚的新聞。

雖然八卦雜誌隱去了很多重要資訊,甚至沒有紕漏她的身份,但許連城三個字本來就足以引人窺探。

更何況這次裡面還有陳開。

同樣是禹城的富二代,有良好的學識教養,和許連城放在一起,然後是一個夾在中間的女性,媒體模稜兩可的描寫,足以為這場嚴肅的商業事件添一筆桃色。

文白說,有人推波助瀾。

桑晚不明白,“是誰?”

文白搖頭,眉頭皺著,他很少有沒有頭緒的時候。

桑晚坐在沙發上,靜靜沉默了兩秒,問,“你猜是因為陳開還是許連城?”

在這個所謂的三角戀,紅顏禍水的故事裡,紅顏從來只是一個藉口。

重要的是兩邊的男人。

桑晚很有自知之明,她是個小人物,未曾在禹城的上流圈子裡佔有一席之地,別人跟她說話,與她問好,不過是因為她是許連城養著的‘雀’。

離開‘許連城’三個字,她在那些人眼裡,是查無此人。

文白說,“都有可能。”

桑晚唔一聲。

敢把許連城拉下水的人,一定也不是普通人。

“他知道了嗎?”桑晚問。

文白搖頭,“三少在飛機上,我還沒有說。”

許連城不在禹城,知道了也於事無補,文白覺得讓他少生幾個小時的氣,不如等他下了飛機再一次性說。

“桑小姐最近幾天不要出門了。”文白說,“我怕有狗仔。”

想了想,又不放心,說,“要麼我給桑小姐換個地方吧,這裡未必安全。”

桑晚遲疑。

“我還有事要忙,恐怕暫時不能過來這裡,所以還是希望桑小姐能換個地方。”文白又勸。

既然牽涉到許連城,對文白的緊迫程度又不一樣。

桑晚並不是只會任性的人。

她知道文白的建議是最好的,她也沒有興趣把自己剖析在大眾眼前,供人評頭論足。

“好。”她說。

於是文白將她帶去了公司。

“……外人很難進來。”文白說,“我就在隔壁忙,桑小姐有事過來找我。”

桑晚回頭,“多謝。”

文白點點頭,關了門。

桑晚四下打量。

這是她第一次來許連城的辦公室。

落地窗前的辦公桌收拾得一層不染,商務桌椅在日光下安靜無聲,平添一點嚴肅,和許連城的氣質很像,都是冷淡而無情緒的。

桑晚在沙發坐下。

她的手機作為證據被上交,沒有手機,也切斷了跟外界所有的聯絡。

桑晚卻突然覺得很安靜。

她沒有著急。

門被推開,秘書給她送了熱水和甜點,桑晚說了句謝謝。

“裡面是總裁的休息室,文特助吩咐,桑小姐要是累了,可以先去裡面睡一覺。”秘書說。

桑晚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在許連城的地盤上睡覺,而且是在他不在的情況下,桑晚有種彆扭感。

可能因為辦公室是屬於許連城個人的領域。

她走進來,像是擅闖的人,因為主人不在家,總覺得束手束腳。

桑晚沒去。

同一時間,萬米高空。

許連城撐著額頭,眼眸低垂,手指正在撥弄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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