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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的嘴不合適用來談心

桑晚別開臉,“沒什麼。”

許連城冷笑,“你想說,除了我,你乾乾淨淨,如果真有人大手筆地陷害你,也肯定是因為我,對不對?”

桑晚沒說話,當作預設。

許連城被氣笑了,“桑晚,你還真是沒過河就拆橋,怎麼,讓本少爺給你道個歉?說我連累你了?”

桑晚抿了抿唇。

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她這種猜測的確是不對,何況許連城還為她忙來忙去。

“我沒這麼說。”

“你最好別這麼說。”許連城威脅,“小心惹翻了我,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桑晚抬頭掃一眼,沒說話,但眼神並不認同也不服氣。

許連城也習慣了,她要真的很聽話,也就不是她了。

他說,“算了,不說這個了,喝酒嗎?”

說完不等她回話,走到酒櫃取了一瓶酒出來。

“我不喝。”桑晚說。

“新年新氣象,趕著這個時候進了局子,晦氣。”許連城給她倒了杯,“聽話,喝了。”

桑晚一頓,握住杯子。

許連城垂眉看著她,桑晚跟他對視兩秒,仰頭將酒喝乾淨。

她擦了擦嘴,“好了。”

“讓你喝點酒是為你好,搞得好像又是我逼你一樣。”許連城語氣不輕不重,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坐在她旁邊的桌子,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臉,“桑晚,你講不講良心。”

許連城的手指很熱,他一直火力旺盛,冬天都會冬泳的人。

桑晚問,“陳開那裡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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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想不通這整件事。

許連城斜眼看她,桑晚說,“他還沒查出來嗎?應該沒有那麼難查吧。”

“是不難。”許連城說,“他們那裡早就查出來了,但是你這裡也有說不通的地方,所以事情沒有結束。”

“查出來了?”桑晚驚訝,“是誰?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告訴你也沒用。”許連城說,“你不是自己也知道嗎?這件事你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所以你要知道什麼?”

許連城是拿她剛剛的話來堵她,桑晚啞口無言。

半晌,她說,“是可樂嗎?”

許連城挑眉,“為什麼覺得是他?”

為什麼覺得?因為除了他,其他人沒有這個能力,整個專案小組的成果,只有他這個負責人最清楚。

何況……

桑晚,“我跟他們認識的時間很短,如果陷害我能謀取一些利益,大約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她是這樣想的。

許連城聽完,卻另有一種思考,他問,“你這麼相信陳開?”

他的眼睛幽深,壓迫,還有一絲警告。

桑晚沒說話。

她不是相信,她只是覺得,陳開犯不上。

“他沒有需要利用我的地方。”錢或者名,他都有。

這是基於客觀的時候,就像在她眼裡,許連城也沒有要利用她的地方,名利權勢許連城都不缺,不會需要自降身份到要靠女人。

許連城呵呵冷笑,“你對他可真信任。”

桑晚無言。

許連城仰頭喝乾了杯子裡的酒,又煩躁地扯開了領口。

他想著不必計較這些,但又覺得自己這兩天的著急上火,非常愚蠢。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把桑晚拽到自己懷裡,封住了她的唇。

他想,他果然不適合跟桑晚談什麼心。

桑晚的這張嘴只適合用來親吻。

他吻得用力,讓桑晚唇齒都開始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