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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非要找你?因為花了錢

小酒會,你來嗎?”

姚文初入國內做生意,邀請他做合作伙伴,他需要為她撐場子,於是點頭,“好。”

“帶你的桑晚一起來。”姚文道。

許連城沒說話。

他並不怎麼帶桑晚出席所謂的社交場合。

至於原因,大概是沒必要。

沒必要讓她在名利場陪著他虛情假意,以桑晚的性子,多數會給他搞砸。

但現在他又改變了一些想法。

他們現在契約精神充足,合作默契,她理應陪著他聲色犬馬。

送走了姚文後,許連城拿出手機。

桑晚的名字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電話簿裡,但她的人早跑得不見蹤影。

許連城冷笑,按下按鈕。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許連城語氣已經不耐煩,“在哪?”

桑晚,“在家。”

“出院了?”

“是。”

許連城說,“怎麼這麼著急?”語氣暗藏不滿。

桑晚實話實說,“醫院睡不好。”

“……”許連城。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天桑晚說的那些話,以及她身上被自己弄出來的痕跡。

他想抽根菸。

但醫院不讓抽菸,情緒有些焦躁。

他說,“下週空一天出來。”

桑晚,“什麼事?”

“陪我參加一個酒會。”

桑晚蹙眉,以前沒這種事。

“什麼酒會?”

“去了你就知道了。”許連城說。

桑晚默了默,問,“是要我做什麼嗎?”

許連城反問,“你能做什麼?”

說完不等她回答,又繼續道,“或者你覺得你做得了什麼?”

,!

桑晚將鑰匙扔進門口的置物盒,靠在門上聽許連城說完這句話,開口,“好,我去。”

她說,“不過週三不行,週三我有面試。”

電話那端一時沒有聲音,只有呼吸聲,半晌,許連城問,“什麼工作?”

桑晚問,“酒會是周幾?”

許連城,“……不是週三。”

“好,我知道了。”

許連城,“沒有其他要問的了?”

桑晚,“沒有。”

許連城就嗤笑一聲,隔著電話,桑晚無從判斷他是什麼表情,也猜不到他為什麼會突然笑。

“桑晚。”許連城說,“你跑那麼快,是怕我又找你來陪我?”

桑晚不說話。

她不是怕,她是不想。

電話那端響起咔嗒的聲響,應該是窗戶被開啟了,許連城的聲音也像裹上了風聲,涼涼的,“你知道我明明可以找其他人,為什麼非要找你嗎?”

桑晚還是沉默,她覺得許連城不會說出什麼好話。

果然,下半句就聽到他說,“因為我在你這花了錢,所以我要物有所值,同時我也想要你明白,你拿了錢,不該這麼敷衍了事。”

“除了這個原因,沒有任何其他的理由。”許連城的咬字很重,“明白了嗎?”

語言永遠比刀子更傷人。

而他們兩個,已經彼此傷過無數次,他知道她在乎尊嚴與體面,便一點點捏碎她的在乎。

她也一樣。

“許連城。”她語氣平靜,“一個月到了,你還沒有打錢。”

“付錢買服務,希望三少明白這個道理,不要拖欠。”

說完,不再聽對面的人回覆,桑晚掛了電話。

:()野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