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還刻不容緩,那你直接把醫生帶來不就得了,你肯定是在開玩笑,不可能的,不可能……”
“醫生就在路上,而且還是你以前常去看的那位。”
早在程風起當年繼位渡劫局之後西拾就開始關注自己的精神狀態,他暗中一直都在定期去做心理疏導,他在害怕自己哪天會和程風起一樣兒變成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是失控的精神病人,更害怕陸京墨會因此放棄他。
可越是害怕、越是在提防、越是不想發生的事情就越是會成為現實,更令他無法接受的是陸京墨喊來的心理醫生是他暗中常看的那位,也就是說他其實一直都是知道的,他只不過是不說而已。
“好好休息。”陸京墨抬手搭在他的臉旁摸了摸,“開心點兒哥哥,我陪著你。”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叩門聲,按理來說這時候應該是沒人來拜訪的,陸京墨忽感心頭一顫眼眸微不可察地顫動,他緊了緊呼吸轉身走去門口,開啟牆上裝設著的可視門鈴,鏡頭中是西裝革履的江寒。
他能找到這裡陸京墨不驚訝,可他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過來是怎麼,亦或是說他怎麼敢如此堂而皇之地過來,難不成是真不怕陸家尋仇還是無畏於被囚禁在暗處的妻兒。
許是感受到了監視器另一頭的目光,江寒從容不迫地從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一隻小巧的紅絲絨錦盒,他高舉錦盒在鏡頭中,頗有風情地緩緩開啟,隨著錦盒的開啟陸京墨不由得把心懸到了喉嚨口。
在那隻錦盒中赫然裝著一枚古樸典雅的鑽戒,這枚鑽戒在不久前他親手戴在了白玄蟬的手上,現如今出現在手裡,心慌僅持續了一瞬,在一小時前她才和他發完訊息,說早晨起來看見一隻海鷗停在陽臺的欄杆上。
肯定是贗品,這枚戒指一直放在陸家博物館最醒目的地方,他跟著程風起進去過,所以知道那枚戒指的樣式——可是也不對啊,他莫名其妙把這個仿品戒指拿過來做什麼,他肯定是——是病了。
:()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