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禁藥物的作用是瞬間的,何況是這般多重刺激之下,慕花信失聲尖叫起來,身體瞬間發燙呼吸紊亂,雙腿遏制不住地開始顫抖,眼淚從眼角如潮水般流出,意識恍惚間慕花信哭喊著點頭道:“我說!我說!” “識時務者為俊傑。”話音落陸京墨拔出針頭,拿出提前備好的解毒劑,用新針管抽取注射到她體內。 如蒙大赦的慕花信滾落到地毯上望著天花板喘著粗氣,額頭密密麻麻都是汗珠,渾身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般被汗水浸溼,陸京墨坐在沙發上點了根菸,坐著靜等她從藥物中反應過來,期間他非常好心地替她將螢幕破碎的手機換成了新機。 估約五分鐘,緩過神兒來的慕花信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一杯溫水遞到她身前,囫圇飲下後嗓子稍有好轉,見狀陸京墨遞給她一顆喉糖,拿起空杯子繼續替她倒水,含完喉糖她的聲音才恢復原樣。 見她既已恢復正常,陸京墨把換好的新機遞給她,不容置否地命令道:“打電話,和她隨便聊聊,我想聽聽她的聲音。” 顫巍巍接過手機的慕花信在他的凝視下溫吞地輸入白玄蟬現在的那個號碼,號碼歸屬地顯示為M國,見狀陸京墨立刻發訊息讓人把搜尋範圍鎖定到M國,隨著電話的接通,熟悉的聲音傳入耳畔。 帶著輕微的電流聲,對面人嗓音軟軟,有剛睡醒時的惺忪,慕花信盯著陸京墨凜冽的目光強裝鎮定和白玄蟬坦然交流著,倏然對面人將話題一轉問道:“你邊上是誰?” 此話出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瀕臨崩潰絕望地看向陸京墨緊張地用唇形無聲地問他該怎麼辦,後者也是一怔,隨即冷靜地搖頭,他不信白玄蟬有這麼神。 “能有誰?”慕花信以退為進佯裝出一副‘懂得都懂’的語氣回答了她的問題,聞言白玄蟬瞭然地輕笑一聲,揶揄道,“注意點兒,小心別被陸塵光發現了。”這話一下子就把她的本性給暴露出來了。 話音未落,慕花信誠惶誠恐雙手合十跪地求饒,如此明顯的出軌證據要是被爆出去,這些年來刷好的好感度能頃刻間蕩然無存,誰知陸京墨並未覺得有何不妥,點了點手機示意她繼續聊。 “怕什麼,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發現,你還敢爆我不成?”頂風作案的慕花信壓力山大,咬了咬嘴唇婉轉問道,“該說不說,CR walk的那家酒店頂樓的酒吧真不錯,風景也好,你現在還在那兒嗎?” 地名出來了,只要她應聲陸京墨能夠立刻派人過去,此時慕花信又驚又怕,自己這輩子真就沒做過這麼緊張的事兒,鬼門關走了一圈兒不說還承受著如此巨大的壓力,兩邊都不是什麼善茬兒,自己夾在中間簡直要命。 對面沉默良久,房間安靜到能夠清晰地聽到對面的呼吸聲,猝然對面呼吸加重,正當慕花信以為她是要回答時陸京墨猛地出聲對他那頭的人命令道:“M國CHG的CR walk,立刻抓人。” 與此同時白玄蟬也向外喊道:“來人備機!”至此電話結束通話。 剎那之間,給予慕花信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兩人已經展開了一場追逐戰,避世三年的家主一出現就直接往外投了顆重磅炸彈,跨洋抓人轟動全球,陸家駐CHG的人手全員出動朝CR walk那處奔赴。 酒店頂層的停機坪已經備好了武直,看著往這處彙集的人海白玄蟬憤恨地咬牙上了飛機,剛坐下艙門還沒來得及關直升機就已經飛了出去,螺旋槳捲起的狂風肆意地吹著,白玄蟬戴上耳麥緊急聯絡遠在F國的江寒。 得到他肯定的答覆後程奠立刻安排航線,機長有條不紊地操縱著直升機避開前方來自陸家的圍剿,曾經只是聽聞陸家抓捕令的兇狠是連國與國都要忌憚三分的,以為只是誇大其詞把陸家傳得神乎其神,親眼所傳聞非虛。 印有陸家圖騰的直升機打著探照燈將天際照得宛如白晝,公用頻道里面周圍讓白玄蟬歸順的勸告聲此起彼伏。 “聒噪。”白玄蟬掐了公用頻道的線路,轉為程家的專屬頻道,淡定自如地吩咐著機場那邊將飛機全部準備好,安排死士裝扮成自己的樣子分別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