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怎麼就走了。”月舞小臉紅紅的,黃酒一杯接著一杯。江流並不擔心她會喝多了。月舞的酒量很好的,這樣的黃酒再來兩壇都沒有問題。
“她根本就不是來吃田螺的。”
“也是哦,像她那樣的有錢人,想吃什麼樣的東西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的,她根本就不缺那一點吃的。”
“那麼她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到這個小小的店裡,點上一盤田螺,跟一大堆人湊在一起,也沒有人跟她說話,你說說看她跑來這裡做什麼?”
“她寂寞唄,這樣的深夜,一個女人跑出來吃田螺,除了寂寞還能因為什麼呢?”月舞吃吃的笑道。
“她就沒有朋友的嗎?”江流喝了一小口溫熱的黃酒。
“有些時候朋友也不一定能時刻來陪你的,你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經常來這個小店啦。”
“不錯,想這樣的夜晚哪個女人不是在家裡守著自己的男人跟小孩呢。”江流有點痛恨起名劍山莊的人起來,要不是因為他們,這個時候做他還在春風樓,也許同樣是在吃田螺,不過也許是在跟琇瑩一起吃吧。
“怎麼啦,你怎麼不吃了。”月舞,挑了一個田螺肉送到江流的跟前。
一盤田螺兩個人吃的盡興,等到他們兩個人吃完田螺小店裡的其它客人走的一個都不剩了。老石頭終於閒了下來,他蹲在門口一尺多長的旱菸在他嘴裡一閃一閃的,空氣中瀰漫著香辣的味道,還有這一絲的菸草味道。
江流只喝了兩杯黃酒,剩下的都進了月舞的肚子。月舞喝酒是眼睛越喝越亮,不像江流,喝酒超過三杯眼神就開始迷離起來。
江流起身,一大盤的田螺在加上一壺黃酒不過才三十文,難怪有這麼多人,老石螺不光味道好,價錢還便宜。
月舞拉著暈暈的江流出了老石螺。此刻長留大街之上已經空無一人了,一輪彎月當空,月華如水銀一般的傾瀉在大地上。
“仙子,那王大牛已經從老石螺那裡出來了,此刻兩個人正在回春風樓的路上的。”一個黑衣人道。
“有點意思啊,我也才從老石螺那裡出來。這個王大牛我剛才見過了。”葉飛葉的身邊,頭戴斗笠,黑紗遮面的女子笑道。
“小姨,你覺得這個王大牛怎麼樣?”葉飛葉問道。
“王大牛我不知道,不過呀,我見過他的侍女,那可是相當的漂亮啊,比小姨年輕的時候漂亮多了。就是跟飛葉比也不輸呢。”頭戴斗笠的女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小姨,人家不來啦。”葉飛葉踱著腳。
“小姨說的是真的,帶著這樣的一個侍女,這王大牛為什麼好要來打擂臺,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他們就是來搗亂的?”
“不錯,我剛才看到他們兩人在那裡吃田螺的時候,你餵我一口,餵你一口,感情好的不得了。都恨不得要成一個人了,你說那個王大牛去打擂臺他的女人能不吃醋?”
“那個是他的侍女而已啦。”葉飛葉踢著路邊的小石子。
“你還是快點做決定吧,要不然他們都要到春風樓啦。”
“好,既然他是來搗亂的那我今晚就不是客氣了。”
長街,寂靜無聲,連秋蟲都停止了鳴叫。殺氣,無形的殺氣。
江流從上衣上撕下一條長長的布條遞給月舞道:“你將眼睛蒙上,抓緊我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
“我要殺人。”月舞一直很聽江流的話,今晚的江流讓她覺得很是陌生,握著溫暖的手,她順從地讓江流綁住了她的眼睛,她的手心裡都是汗,不一會就打溼了手心的衣角。
“抓緊我的衣服。”江流的聲音好像來自地獄裡的魔鬼。空氣中一股血腥味散開來,月舞只聽到耳邊呼呼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