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直言不諱的道。
“不瞞小友,我玄冥宗正處於多事之秋,可謂是內憂外患,為我宗門大計著想,自然不可在隨意樹敵,至於具體的情況,老朽則就不便細說於小友知曉了,當然,若小友執意與我玄冥宗不死不休糾纏下去,我玄冥宗自然會奉陪到底。”天字號大長老道。
既然玄冥宗有化干戈為玉帛之意,喬小衛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江湖人心險惡,喬小衛依舊謹慎處之。
如果不是玄冥宗天字號大長老交代一些他宗門的內幕不妙情況,喬小衛絕對不會相信他的‘以和為貴’提議。
“前輩提議的化干戈為玉帛,晚輩自然是求之不得,晚輩來到此地,剛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打算開什麼拍賣行,只是因為初到此地,儘管手握價值不菲藥草,卻連任何一家拍賣行的門都進不去,還被門口站崗的門人冷嘲熱諷,晚輩一怒之下便決定自己也開一家拍賣行,雖然,晚輩開一家拍賣行是衝動所致,但是,後來晚輩想想,開一家拍賣行,對於自己日後修煉上所需要的七七八八物件,也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吧,只是,晚輩,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因此事與前輩的宗門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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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衛根據眼前這個玄冥宗天字號大長老的言談舉止,便可以初步斷定,這位大長老起碼是一位通達人情世故的強者,因而,喬小衛又是出於真的希望與玄冥宗化干戈為玉帛,才將與玄冥宗之間的因果娓娓道來。
“我們的修仙界病了,還病的不輕,與凡人王朝的世胄躡高位,英俊沉下僚並沒有什麼本質的不同。”
天字號大長老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與其說,他是說給眼前的年青人聽,倒不如說,他是在自言自語的說給自己聽,他自知無力改變這個近乎僵化的修仙界現實情況。
“四位前輩,還是跟我的人打一架吧。”
喬小衛的話一出口,劉鬧鬧清澈的眸子瞪的很大,直勾勾的瞪著自家少主,欲言又止,就連玄冥宗在場的二十多名弟子都非常的不解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到底想幹嘛嗎?不是都說好了嗎?化干戈為玉帛,以和為貴,他這是又鬧哪一齣啊,難道說,他只是和大長老兒戲而已嗎?
“少主,玄冥宗隨隨便便冒出四個老傢伙就實力恐怖,一當我們真的和玄冥宗撕破臉皮開戰,我們真的很難討得多少便宜,我們還是跟玄冥宗以和為貴合算。”劉鬧鬧立刻向她少主傳音勸道。
與劉鬧鬧,玄冥宗眾弟子反應恰恰相反的卻是玄冥宗天地玄黃四大長老都對眼前這個身穿粗布麻衣的年青人增加幾分暗贊欣賞。
“小友,這一架非打不可嗎?”天字號大長老面露和善的笑著道,顯然是明知故問,也可能是在考眼前的聰慧年青人。
“這一架必須得打,還必須打的驚天動地,四位前輩不是也覺得這一架必須得打嗎?”喬小衛笑著道。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回宗門嗎?”天字號大長老臉一冷,衝對面的一眾弟子不悅的道。
“長老我們的儲物袋在他那裡。”有修士道,試圖透過大長老將被沒收的儲物袋等家當拿回來。
喬小衛聽聞此言,立刻裝聾作啞起來,還裝模作樣的抬望眼,嘴裡嘀嘀咕咕念念叨叨的數著天空的黑雲。
喬小衛的態度已經很明白了,好不容易搜刮到手的‘外財’,他又怎麼能甘心隨隨便便的就讓其飛掉。
“小友肯給你們留一條小命還不知足嗎?還不給老子滾蛋嗎?”
天字號大長老也算看出來了,眼前的小傢伙壓根就不想返還被他收走的儲物袋,他就是出於自重身份,也不能開口向小傢伙討要啊,即使說,他落下老臉開口討厭,那小傢伙就是不肯返還,那他這個老臉可往哪裡放啊,所以,他大手一揮,不要了,就算是為雙方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