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寶契,滾出來。”
彷彿是晴天霹靂的雷鳴聲傳遍人界大地,就連重巒疊嶂的雪中峰群都聞聲不穩搖搖晃晃。
“額,哪位高人親臨本宗!”
耶律寶契聞聲心神一震,不置可否的樣子,以他的境界和視野見識,辨識其聲音,就可判斷出來者境界強大如斯。
“聽其暴戾的聲音,此人來者不善,宗主,不如我們開啟護宗大陣,將此人拒之宗門之外。”白髮太上長老道。
“如此高人,本宗主還是親臨的好,否則,惹怒這樣的一位前輩高人,將對本宗後患無窮。”
耶律寶契話音未落,他便身形一晃,憑空消失,下一秒,他已經出現在萬丈高空,與眼前的黑袍人相對而立。
“晚輩拜見前輩,不知前輩駕臨本宗有何貴幹?只要晚輩力所能及,晚輩必定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耶律寶契心神極其不穩,數百年來,這還是他第二次有這樣的道心不穩情況,他不用神識試探對面黑袍,也心知肚明,眼前的黑袍高人,不是他耶律寶契可以激怒的存在。
“耶律寶契,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替本尊效忠的,少廢話,將你手上三卷《九卷劍典》乖乖交出來。”
魔域大森林的魔君親臨此間,他的魔音瀰漫天地之間,耶律寶契被此魔音餘波殃及的不禁倒退數十丈,下面地面數座雪中宗的山峰更是咔嚓咔嚓的崩裂開來,宗門幾千弟子,更是抱頭鼠竄,大半低階弟子被魔音震擊的滿地打滾,且耳朵,鼻孔,眼睛,嘴裡皆是沁出血水,慘叫連連,聲震數里,頓時雪中宗如墮墜入無間地獄。
耶律寶契何等樣人,他不再廢話,直接將手上三卷《九卷劍典》隔空推送給數十丈之外的黑袍魔君。
“前輩,可否……”
“不可。”
魔君將三卷《九卷劍典》大手虛空一抓,然後將其沒入竅穴秘境空間,之後,根本就不給耶律寶契再廢話的機會,他則是望向數十丈外的耶律寶契。
“前輩,饒命。”
耶律寶契瞳孔放大,接連求饒饒命,而他的周身開始不受控制的扭曲變大,然後快速的膨脹起來。
魔君面沉如鐵充耳不聞。
“砰!”
耶律寶契身體轟的一聲巨響如春雷詐響般大爆炸,零零碎碎的血肉骨頭腦漿渣渣等等毫無章法的激射四面八方。
剛才,魔君不過是將數道神念祭入耶律寶契的丹田之中,只因魔君的神念過於強大,故而將半步大能境界實力的耶律寶契反噬的暴體而身死道消,足見其魔君的境界強大恐怖如斯。
魔君看都不看漫天的血腥,他袖袍一甩,遮天蔽日的密密麻麻血線,眨眼之間實質化成密密麻麻的點點滴滴血色飛劍倏地將百里範圍內的雪中宗夷為平地,幾千雪中宗弟子無一倖免,皆是身葬廢墟之下,那被夷為平地的雪中宗山峰無數的山石縫隙中汩汩的流淌出細長的鮮豔血水。
數息之間,魔君就覆滅一個近萬人的大宗門,而下一秒,他又飄立在逍遙宗的上空,而此時的逍遙宗大陣如包粽子般將百里之內的宗門都護在其中,那巨大的護宗靈陣閃著太陽般的刺目耀眼紫色光芒。
魔君飄立逍遙宗護宗靈陣之巔,他嘴角浮現一抹不屑的嘲笑,只見,他腳下看似輕輕的一扭動。
“啟齒咔嚓!”
逍遙宗那覆蓋百里的護宗大陣咔嚓咔嚓撕裂出密密麻麻蜘蛛網般的裂縫,彷彿一陣陣山石裂開般的暴戾聲如連珠炮傳遍人界高天之間。
“轟隆隆!”
在魔君略微的腳尖蜻蜓點水般扭動一下,百里之內的護宗大靈陣轟隆隆的爆碎,彷彿若天雷轟擊人世間。
逍遙宗的宗主南宮不群自負韜略過人,智計不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