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世而斬。”

“你的意思是，降爵承襲？”朱厚照這回聽明白了。

“是的，不過這只是一條限制。你還可以多弄幾條，比如什麼庶子也有爵位繼承權的推恩令，比如貴族私兵人數限制、武器限制之類的軍事限制，比如戶籍、人口、經濟、治安之類的行政許可權制等等。

總之一句話，就算他們的封地再怎麼天高地遠，你也能牢牢掌握住他們的生死大權。方方面面都弄到萬無一失，你自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我要是弄出這麼多限制，他們還能輕易答應嗎？”朱厚照撫著額頭認真思考了一番，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即便有聰明人看穿了這一出陽謀，如此龐大的利益擺在他們面前，絕大部分人都會心甘情願、甘之若飴地為你出謀劃策，為大明開疆擴土。

芥蘚之疾，不足為懼！”

“好！”朱厚照展眉舒顏，道了一聲好，整個人的精神都亢奮了起來，一把抓住李壞雙手，使勁搖了搖，“先生果然足智多謀，可比興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漢四百年之張子房！我得先生，如魚得水也！”

“行了，你可別吹了。”

自己有幾斤幾兩，李壞自己還不知道嗎？剛剛說的這些東西都是他在番茄古代歷史小說裡剽竊來的。

“來人！”朱厚照拍了個巴掌，示意宮女端來提前準備好的禮物。

如果李壞說的好，自然能拿到這份獎賞，如果說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毛都別想有一根。

李壞抬眼望去，接連走來四位端著禮物的宮女。

此時的朱厚照非常興奮，宮廷禮儀全都拋諸腦後，自己親自上前動手，挨個撈開禮物上面蓋著的紅綢，將這些禮物全部展示在李壞眼前。

“南海硨磲子、崑崙夜明珠、東海紅珊瑚、江南萬壽石。這些禮物可還能入先生法眼？”朱厚照一臉得意洋洋地看向身旁的李壞。

要不是他的介紹，李壞還真認不出來這些東西。

“呵呵，大王出手自是不凡。不過......”李壞看了一眼朱厚照的臉色，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先生不妨直說。”朱厚照這會兒正高興呢！根本不在意這些禮節。

“不過大王似乎把我想錯了，我並喜歡這些俗物。”李壞搖了搖頭，“如果要是王宮裡珍藏的神功秘籍、靈丹妙藥之類的東西，那我倒是喜歡得緊。”

“額？先生喜歡武學？”朱厚照一臉愕然，道：“那你之前的千金一問......”

“那是我為了打響名氣，故意喊出來的口號！”李壞索性直言相告，免得朱厚照繼續誤會下去。

“原來是這樣。”朱厚照趕緊擺了擺手，“拿走，拿走，通通拿走。不要讓這些俗物汙了先生的眼睛。”

“老曹，老曹！”

“唉~大王，奴婢在！”曹正淳一路小跑至朱厚照身前。

“頭前帶路，我要請李先生去武庫，任其自由挑選三件禮物。”

“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