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間還能輕嗅到對方的體香。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多想才怪。
也是因此,在換藥的時候,刀白鳳那雙柔嫩且潔白的玉手總會與段譽的面板接觸到,那冰冰涼涼的感覺,直接讓他升起了一絲奇怪的念頭。
結果就是直接起了如同旭日初昇之時,那男人應有的反應。
按理來說,刀白鳳應該注意到了,但不知道是因為內心根本就將段譽當成個孩子看,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彌補。
導致她一直在裝傻。
段譽則是每次藥都要感受心底的尷尬。
終於,傷勢已經好了,眾人也打算離開尼姑庵前往大理了,國不可一日無君,段正明已經離開了很多天了,更何況還將朝中的王爺給一同帶了出來。
現在的大理事務都是由臣子代辦。
一旦時間長了,保不齊其餘的人生出什麼不好的心思,絕對不能再停留下去了。
他們可以走,但是刀白鳳這個以出家人自居的女人,可是從來沒想過離開這裡,段正淳去找對方了好幾次,但都吃了閉門羹。
此時,刀白鳳的房間內,段譽直接推門而進。
這些天他可是沒少來這裡,早就已經駕輕熟路了,刀白鳳也告訴他無需敲門。
“娘……”
不管怎麼說,娘這個字,段譽一直都是帶著幾分牴觸,但每次都陷入刀白鳳那雙溫柔的美眸之中。
就算是為了報答真正的段譽為自己替換了生命,也該讓刀白鳳開心,段譽用這個理由來讓自己叫出口。
“譽兒,你來了,已經準備離開了嗎?”刀白鳳嬌美的臉帶著一絲溫柔的微笑。
說捨得那必然是不可能的,現在唯一能夠讓刀白鳳掛念的就是自己的兒子了。
以前她負氣之下離開了大理,多年未歸,知道兒子在大理肯定過的很好,倒是能稍微放心。
但現在可不同了,段譽已經“失憶”,再加揹負了罪孽。
刀白鳳一點都不想讓兒子離開,但是沒辦法,為了對方的前途,作為母親,她必須要學會放手。
“跟我一起走吧。”
段譽深吸了口氣,認真的說道。
他並沒有說跟我們一起走,而是說跟我一起走。
雖然只有一個字的差距,但代表的意義完全不同。
很顯然,刀白鳳也明白了段譽的意思,美眸中帶著一絲欣慰,但還是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你要是想娘了,就回來看看娘,我不想回到那裡。”
“他,他已經不能……”
“我知道。”
刀白鳳知道段譽說的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段正淳已經不能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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