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些疑問,柳如玉輕笑一聲。
其他幾位師兄師姐同樣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神同步地神秘一笑。
果然這些新生就是稚嫩啊。
難道他們真的以為學院考核有這麼簡單?
師兄師姐們心照不宣地沒有開口,一切盡在不言中!
柳如玉走到新生們面前,然後開口道。
“當你們把令牌插入船尾凹槽時,這艘船就定了主,同時,船頭的蠟燭就會亮起。”
話落,柳如玉師姐手中幻化出一塊令牌。
她將令牌丟出,給新生們做了一個師範,令牌穩穩鑲嵌在某一艘船的凹槽處,幾乎瞬間,船頭的蠟燭就亮了起來。
柳如玉繼續道:“看見這根蠟燭了嗎?它正常燃燒完,需要十五日,正好是比賽的時限。”
“你們在河中行駛過程中,要保證船頭的蠟燭不倒、不滅,若蠟燭不小心倒了,就會加速燃燒,若蠟燭受到額外的攻擊,也會加速燃燒,可若是你們離開了自己的船,蠟燭就會直接熄滅。”
“要是行進過程中,船頭的蠟燭滅掉,小船就會回到起點,重新前進,假如蠟燭熄滅三次,重新回到起點三次,則挑戰失敗。
若是在蠟燭燃燒完之前,小船沒有行駛到對岸,則同樣視為挑戰失敗。”
柳如玉話音剛落,眾人譁然一片。
曹麗也給曹草使了個眼色,“哥,等下我們聯手,將她的蠟燭熄滅。”
曹草點了點頭,同意了曹麗的提議。
兩人暗戳戳往阮羲和身邊靠,準備等會兒跟她駕駛相近的小船。
可這一切,卻都落入了阮羲和三人的眼中。
“這兩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怎麼一直纏著你?阮阮,你不會幹了什麼挖人家祖墳這事兒吧?”墨淵看著偷摸靠近的兩人,猜測道。
阮羲和回給她一個機械般的笑容,下一秒——
她倏地一拳錘到墨淵胸腔,墨淵被她蠻橫的力量直接錘得後退了好幾步。
“啊——咳咳——”
墨淵邊退邊慘叫邊咳嗽,蒼白的臉頰卻因連連咳嗽而泛紅。
“阮阮,我錯了,真的......”
此時,沈硯也冷冷道:“他們確實不懷好意,你小心。”
“我知道。”
阮羲和收回拳頭,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已經靠近到離她只有五米遠的兩人,她掏出兩顆小藥丸,在手中掂了掂。
“不過,我等的就是他們主動。”
沈硯看著她手中的小藥丸,後背發涼。
他直覺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沈硯現在突然有點後悔,直接答應做阮羲和三個月護衛,會不會有點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