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候屯長擔任。
周倉則統帥剩餘的親兵伴隨張揚左右。當然,伴隨張揚左右的還有易了容穿戴嚴實的曉蝶曉娥姐妹倆個。
宣告瞭軍紀,明確了賞罰,在走到陽城時,張揚又主持了一個集體加餐和小型的聯歡會,彼此互不認識計程車兵算是被撮合在一起,從此就都是一個鍋裡喝湯的兄弟了!
今天天幕如洗,冬日和煦,少見的沒有狂風肆掠。張揚內著布甲外罩鐵衣,身披一件灰色大麾,身側左右是一臉警惕寸步不離的兩姐妹,前面是周倉前驅的五十親兵。
突然遠處兩騎飛奔而來,卻是影字營的斥候回來了。
“稟報主公,前方發現敵人騎兵!”領頭一個士兵下馬稟報道。
張揚一怔,問道:“多少人?”
“五十餘騎!”那斥候朗聲答道。
“可曾交戰?”
“沒有。屬下和兄弟們還未來得及應變,他們就已經逃之夭夭了。屬下人少不敢狂追,只好趕忙回來稟報了!”那斥候答道。
張揚點點頭,輕聲道:“你和弟兄們做得很好。斥候不是用來跟敵人拼命的,只要把訊息即使傳回來就足夠了,底下廝殺打仗的事兒自有主公來安排。下去休息吧。”
“喏!”那斥候精神一震,向張揚重重一抱拳,就帶著其他兩斥候從兩旁回到了隊伍裡。
“這該是呂布用來切斷糧道的飛騎部隊了。”張揚望著空曠的前方沉聲道。
周倉,廖化,波秀都點點頭,就見波秀看了張揚一眼問道:“主公,我們是不是打掉他們?”
張揚搖搖頭,嘆道:“他們來去如飛,來無影去無蹤,一時半會想殲滅他們談何容易……”
“如今時間緊迫,還是運糧要緊。與其現在跟他們兜圈子耗時間,還不如先把糧草從潁川弄回來。一旦糧草回頭,他們必然要來襲擊,那時候不用我們去找他們自然會送上門來,那時候是截擊還是智取,再考慮也不晚啊。現在我們兩手空空,恐怕他們也提不起興趣來攻擊我們,既然如此,我們也省心些,快些趕路吧。真正較量的時候還沒開始呢。”張揚眯著眼接著說道。
張揚人馬沿著捷徑繼續趕路,而此刻在一片起伏的高坡上,一個氣宇軒昂身披白色披風的將軍立於馬上俯瞰著遠處小道上蜿蜒前行的隊伍,他身後停著五十餘騎精銳騎兵。人如龍馬如虎,一個個都如同出鞘的寶劍一般鋒利,端的是精銳彪悍。這將軍正是高順。
“將軍,我們是不是應該襲擾一下,不能讓他們這麼輕鬆地就過去了,雁過拔毛,怎麼著也得留下些屍體才是啊。”一員小將策馬上前,瞥了一眼遠處的隊伍,輕聲問詢道高順。他叫馬俊,十九歲,跟隨高順五年多了,是高順最親近的下屬。
高順擺擺手,沉聲道:“剛才已經被他們的斥候發現了,他們肯定已有了戒備,失去了奇襲的突然性,我們此去恐怕非但佔不到便宜,反而會被他們咬上。你們每一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我不希望你們這樣不明智地去犧牲,所以現在一概不要輕舉妄動!”
高順軍紀一向嚴明,馬俊自然不敢多說,只好應了聲就退到一旁不說話了。
高順遙望著越行越遠的隊伍,目光深邃而又無奈。
他的陷陣營兵又被呂布交給魏續了,如今只能帶著幾百騎兵部隊在潁川百里打游擊。
想他高順自從歸順效忠呂布以來,任勞任怨毫無怨言。上馬打仗,下馬治軍,可以說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勞。倒不是說呂布不信任他,只是信有何用?信而不知用,屢次把高順中肯的勸告、極具價值的戰略建議充耳不聞;多次因為小舅子魏續的壞話而把他一擼到底,直接從一軍主將貶到大後方負責後勤去了。只有當魏續將精銳無雙的險經營指揮的一塌糊塗沒有辦法時,呂布才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