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執著於一個孩子!”小櫻朝他吼著,為人母,她對孩子的疼愛可想而知。
“因為,他可是不是簡單的孩子啊,他可是王的繼承人,我怎麼能放他走。”一句話讓我怔在原地,久久發不出聲音。
他們三個都吃驚的看著我:“到底怎麼回事?”
水月反應過來:“難道他是……”
“別管那麼多!念必須安全離開!”我抵擋住突如其來的攻擊。
那人輕鬆應對著我們四個人的連番攻擊,以我的身手很快就掛了彩。
這時一股查克拉從角落散發而出,我們全都停下了攻擊,驚異的看著角落的念,陰影中,他緩緩抬頭,透著紅光的雙眸直視著領頭的人。
“吼?那他果然是王的繼承者了!哈哈哈!我真是有了大收穫!”領頭猛地朝念襲擊過去。
“念!”我拼了命在他攻擊到念時擋在他身前。
血,滴落在地面,我緊緊抱著念,身上卻沒有感到任何疼痛。
我慢慢的回過頭……
這樣的背影,如此熟悉,哪怕過了十年,可你的背影我依然熟悉。
他的髮型已經回到了最初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一身白色的衣服,只是背看起來更加寬厚,肩膀也更適合架起充滿男人氣息的衣服。
他單手擋下了長刀的攻擊,眼神裡滿是王者才能發出的肅殺,領頭切了一聲,移開了身軀。
“是不是給我們點時間,讓我們敘敘舊?”平靜的語調,每一個字卻都帶著殺傷力,讓人不可抗拒。
聽著熟悉的聲音略帶了些沙啞,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他沒有將身體轉過來,只是稍微側了下臉,輕輕說道:“回家麼?”
念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臉龐,有些猶豫的喚出聲:“爸……爸……”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桌前,佐助用溫怒的語氣質問著對面幾個人。
水月和鳴人假裝望天兒,小櫻則低著頭……
“我貌似說過不讓你們去查。”
我倒上水給佐助遞過去:“嘿嘿……怪我,是我讓他們來幫忙的。”
“我還沒說你呢!你也給我站過去!”絲毫沒有十年後相遇的喜悅,十年的王,讓佐助早就學會了控制情感,或者是這十年總有種鞍馬白雲並沒有離開的錯覺,所以在見到時才覺得這麼理所當然,沒有任何的驚訝。
我咬著嘴唇和他們站到一起,這時筱念走了過來,朝著佐助就一通教訓:“你怎麼能吼你老婆!怎麼想的!你不讓我欺負她,那你憑什麼欺負她!你才該站著去!”
我們四個都嚇了一跳,憋著笑。
“噗哈哈哈!”水月和鳴人沒憋住這通大笑。
“來來來,還不快來站著!”水月招呼著佐助,說著還往旁邊讓了個位置給佐助。
佐助瞪了一眼水月,皺著眉看著念:“你叫念?”
“嗯?你是真的病了啊……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我答應過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爸爸!”念一本正經的拍了拍佐助的肩膀。
“佐助,對不起……把你兒子教育成這樣……哈哈哈!”我笑的直拍腿。
佐助一點也氣不起來了,揉了揉唸的腦袋:“長得真像啊。”
我看著父子相聚的場景,百感交集,沒有太多的喜悅,只覺得應該平常的事情終於變得平常了:“今天不如先休息吧,明天,我們是不是好好的聚一聚?”
“念,你可以先去睡覺麼,我和媽媽有話說。”佐助寵溺的說。
“行行行,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也都快走吧?”念看著水月他們說。
“小破孩不大,懂得倒是挺多。”水月撇撇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