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會過於動亂,太多人同時搜查和襲擊的話,很快就會被發現。”
“那就只能一點點來,但時間有限,怎麼辦。”我的血界本來可以,但太久不用了,恐怕會控制不好。
鳴人提議:“索性就裝成暗部,混進去再說。”
“那就要完全縮短時間,一次行動這麼多暗部定會令人起疑,而且還有很大可能被認出,所以整個行動不能超過十五分鐘,時間一到不論成果,都要撤退!”
天天掂量著手中的黑球:“那這炸彈,就必須放在之前了?”
“對!丁次,井野還有志乃,負責後方掩護,你和寧次,就負責聲東擊西!先去炸了後門!剩下的人負責搜尋佐助。”
牢房內沒有一絲光,自己已經多少天沒見到陽光了?身體好乏,睡不安穩,閉上眼就是夢境,夢裡都是她,雲她還好嗎?
自己能挺過來的原因,就是她,甚至只要想起她就感不到痛。
如果不是因為伊比喜的手段,還真沒意識到鞍馬對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在審訊時遭著虐打卻能笑得出來,伊比喜還以為自己是精神失常了。
真的,想你了…不知不覺已經變得一刻都離不開你,見不到就忍不住地想念。
鞍馬白雲,你真是…
思緒被一聲巨響打斷,爆炸?是後門的方向。
這個時間…不會是…
觀察了下週圍情況,現在為止還都順利進行著,大部分守衛都去了後門方向,剩下的守衛應該都是負責要犯的,這就給我們的搜查降低了難度。
赤丸這時突然向一個方向跑去。
牙揮手示意我們跟上。
雛田用白眼看著:“那個方向的牢房裡…好像不是佐助啊。”
“先去看看再說吧!”我焦急地跑過去。
佐助,終於,要見到你了。
門突然被推開,佐助怔怔地看著走進來的人。
“走吧。”
伊比喜敞著門:“這裡被入侵了,要轉移地點。”
伊比喜看出佐助的猶豫:“不然你走吧,在我這裡耗著也沒什麼意義,如果高層咬定了是你,那你不可能洗清自己的,畢竟,人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找個地方,和鞍馬兩個人,安定的過下去就可以了。”
佐助笑了一下:“前兩天你還是另一個態度呢,怎麼現在變了?我宇智波佐助可沒那麼好打擊,總有一天,宇智波要重新回到巔峰。”
伊比喜咬了咬牙:“那走吧!”
推開門,我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在原地。
胃裡一陣翻滾,屋內被血腥味充斥著。
鳴人走上前:“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看著這具屍體,沒有面板的屍體:“這是誰?”
“應該是這個房間裡的犯人吧,沒時間管了,快點找別的樓層吧!”鹿丸拽著鳴人。
牙這時開口:“不對,赤丸往這裡跑證明這個人身上有佐助的氣味,那這個人肯定近期接觸過佐助。”
“所以這人到底是…”
雛田忍著淚緊張地說:“他…他是…”
一片樹林裡。
“你就這麼放心我跟在你身後走?”佐助問。
伊比喜沒有回頭:“忍者最致命的就是把背後留給對手是麼?”說著冷笑一聲:“但你還不算我的對手。”
佐助笑:“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突然停下腳步:“你,不是伊比喜。”
伊比喜也停了下來:“終於,意識到了麼?”說著,回過頭:“你還真是蠢啊。”
“你也是他們派來的?”佐助試圖從他的眼神中獲取一些資訊,卻毫無收穫,看來這個人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