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盆分水,完了又找大餅子的盆:“大餅!你用哪個腳洗盆?”
大餅子:“……兩個腳。”
婷婷:“交版權費。”
關於和好這件事
關於和好這件事
“不好意思,太抱歉了……”曲維臣滿臉歉疚地向鄭卓鑫賠不是。
“您千萬別這麼說……那個……我應該謝謝曲翔……”鄭卓鑫不好意思地微笑,看著旁邊的曲翔:“你看看給曲翔打的……”
急診搶救室裡,曲翔鼻青臉腫,兩隻眼睛都已經被封住了,一條血跡從鼻孔蜿蜒而出,半路被抹到了臉上,嘴唇破了,四周也全是血,不知是陳醉的還是他自己的,頭髮亂糟糟地豎著。白色的工作服已經蹂躪成了花的,襯衫的扣子全無,領子撕裂了,掉下來耷拉在肩膀上。
旁邊的丁泰然花臉妖怪一樣,笑呵呵地左顧右盼,張大嘴時能看見少了一顆槽牙。
“陳醉太胡鬧了,我這個當媽媽的實在拿她沒辦法。”鄭卓鑫無可奈何笑道:“曲翔的醫藥費和賠償您一定要收下!也不要責怪曲翔!陳醉是受過專門訓練的,要想制服她可不容易。再說曲翔這麼斯文,怎麼會惹她?一定是我們陳醉不對……”
“不行,不行……錢您拿回去,曲翔身上都是皮外傷,和女孩子打架還咬人,太丟人了!是我們家教育失誤。”曲維臣和鄭卓鑫推讓著,慢慢往外走。
“聽說……”丁泰然口吃不清地笑著:“你把陳醉咬得跟花瓜似的。”
“豈止是花瓜。”蔡黎崢吃吃地低聲笑起來。
“這回我們也沒法給你保密了。”給曲翔上藥的小護士笑眯眯地說:“你眼睛還能看見東西嗎?”
“能。”曲翔覺得整個腦袋都火辣辣的,眼睛上的血管不住跳動,視線已經縮成了一條縫,並且越來越狹窄。
歐梵推門進來嚇一跳,吃驚地端詳著他:“剛才眼睛還沒這麼小啊!臉也沒這麼大!”
“帥吧?”丁泰然笑著問:“陳醉回病房了?怎麼樣?沒得狂犬病吧?”
要不是渾身跟散了架一樣,曲翔就捶他了,無奈轉頭都費勁,只能動嘴:“丁泰然,你也是人?我是為你打抱不平去了,你居然這麼對我?”
“不敢!不敢!”丁泰然點頭哈腰地認錯:“我該死!你這麼講義氣,我感動死了!要不是你有沈萃,我都想以身相許!”
“抬頭。”護士看看曲翔的下巴和脖子:“脖子上撓破的地方我就不包紮了,光上藥行嗎?”
“行。”曲翔艱難地仰著頭,感覺頭皮忽大忽小地收縮著。
脖子上也上了藥,小護士端著托盤出去了。
歐梵開門看那護士走遠了,關門回來:“曲翔,你太狠了!陳醉身上全被咬破了,跟金錢豹似的!腰上這麼大……”說著伸出拳頭:“一拳頭大小的牙印,都紫了。你跟女生打架怎麼還下嘴咬人啊?”
曲翔低頭吸著鼻子,一言不發。
“你懂什麼?我恩人這是玩Cosplay呢!”丁泰然嚴肅地反駁。
“放屁!”歐梵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我怎麼沒看出來他Cos的是誰啊?”
“這你都沒看出來?”丁泰然搖頭,猛地一拍床:“泰森啊!”
“噗——”蔡黎崢笑噴了。
“你行……”歐梵也忍不住笑了。
“你去死!”曲翔緩緩轉過來:“我跟你絕交!”
“咳咳咳……”蔡黎崢還是比較厚道的:“曲翔哪會打架啊?咱們小時候打架基本都用過嘴咬,這是打架新手的必經過程,曲翔就是起步太晚了。”
“太對了!”丁泰然壓低聲音:“可是,我怎麼覺得這裡面有不純潔的成分啊?”
“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