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餘眾人齊齊點頭。
冰凝兒知道冰庸城的規矩,“第九神脈”是冰庸城的鎮城秘術,向來歷代城主一脈單傳,從不傳給外人,想要治癒夜名晨,看來只能日後想辦法了。
這時一個高瘦三角眼老者踱步上前,質問道:“凝兒,這小子是誰?是你的朋友麼?”
此老者名叫冰鴻,正是外傷堂執堂長老,為人心胸狹隘,更以吝嗇計較出名。
冰凝兒面色一紅,如實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冰鴻一聽,氣得吹鬍子瞪眼,立馬喝道:“什麼,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還把我們老哥幾個興師動眾地叫來,我還以為他對你很重要呢,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將我熬製了三年的續骨白玉膏給他敷上。還有,你以為我們冰庸城是歌黎國的‘慈善堂’啊,什麼雜七雜八的人都收留!”
冰凝兒連忙上前,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好啦,鴻伯伯您別生氣了,我知道您對我最好了。其實,我收留他也是有原因的,你們有沒有發現,他長得很像一個人?”
冰庸城歷代城主的後人都是男丁旺盛,少有女子,加上冰凝兒聰明伶俐,乖巧可愛,這幾個老者都將她當做親孫女一樣看待。
冰鴻見她松油膏一樣黏在自己身上,如同一隻小花貂一般,大感受用,搖頭無奈地道:“罷了罷了,我們這把老骨頭遲早都得被你折騰散了。”說著,慈愛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
眾老者微微一笑,按冰凝兒所言,都去上前辨認夜名晨的相貌。
端詳了一會兒,驚疑之聲大作。
冰鴻咋舌道:“唉?還別說,像,真有七八分相像,凝丫頭要是不說,還真沒發現哩!”
冰凝兒得意地道:“我就說嘛,肯定不能讓你們白出力!”
冰鴻望向敦藝,問道:“小子,你們是什麼來歷?還有,這位公子姓甚名誰?”
敦藝知道自從冀北國淪陷後,蚩霧靈到處通緝於他,眼下不知是普天國的眼線是否已經到了歌黎國,倘若傳揚出去兇吉難料,這是其一;第二,他們若是知道自己二人是國破家亡的逃犯,為了防止惹禍上身,還能繼續為夜公子診治麼?一時間低頭沉吟不語。
冰凝兒見敦藝面有難色,道:“敦藝,請你不要心存疑慮,我之所以幫你們,正是因為我發現這位公子像極了我們冰庸城的大恩人夜非,其實並無惡意。”
敦藝聽後,心中一驚,脫口道:“你說的可是冀北國國主夜非?”
冰鴻大聲道:“不錯,數十年前,我們冰庸城之所以能夠存得一脈香火,多虧了夜非夜大恩人!前不久,聽聞冀北國被普天國侵佔,同時大肆屠戮百姓,我們聽聞後都是驚怒不已,普天國這群狗賊!”說著恨恨地砸了一下桌面。
他平復了一下情緒,繼續道:“我們力量弱小,不能為恩公做些什麼,但自此之後永不治療普天國的軍民,與他們勢不兩立!”
敦藝聽後,又驚又喜,萬萬不料在己方最危難的時候,竟在他國遇到了國主的故交,看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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