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喝正好,歐頌堡的酒至少要放超過十五年。”才會好喝。
齊絮飛接過酒點頭。
“沒錯,所以它才會有『詩人之酒』之稱。”馬季彌微笑。“只不過這個詩人有些欠扁,要喝一瓶酒,還得等十五年,短命一點的人早掛了。”等不到它開瓶。
“感謝上帝,我們還活著。”齊絮飛接著開玩笑,兩人超有默契。
馬季彌咧嘴一笑,從她的手中抽走酒瓶,走到另一邊牆壁的櫥櫃,拿出兩個杯子和開罐器,珍藏了二十年的珍釀就這麼“啵”一聲,重見天日。
他將倒好的葡萄酒交給她,她接過酒,想找地方坐下,但是酒窖除了酒和櫥櫃外,連張椅子也沒有,害她一陣茫然。
正當她無助之際,突然間,她的手被一個力道扯住,硬是把她整個身體住下拉,差一點跌倒。
“坐地上。”馬季彌笑著為她指引迷津,總是梳理整齊的頭髮,因方才的一番劇烈動作掉落在額前,看起來既孩子氣,又別有一番風情。
“好……好。”她一雙眼睛都不曉得往哪兒放才好,沒想到隨便改個髮型,整個人就不一樣了,害她好不安。
“來,乾杯。”他拿起酒杯,與她對碰。她彆扭地跟他碰酒杯,心思還卡在他的髮型上,現在的他,看起來更有魅力……
“你不喝嗎?”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把杯子裡面的酒喝完,接著又將酒杯倒滿。
“哪有人這樣喝酒的!”齊絮飛瞪大眼,看他一杯接著一杯。過去和他一起喝酒時,他總是表現得很優雅,如今卻像酒鬼。
“不然要怎麼喝?”他笑玻Р'的望著她,覺得她的話很有趣,尤其她的表情,更是逗趣。
“當然是優雅的品酒,分析它的成分,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寫報告。”她理直氣壯的回答。
“是嗎?”馬季彌幾乎快被這個答案笑死,仰頭大笑的模樣徹底像個孩子。
“為什麼一定得這麼喝,有什麼特殊規定嗎?”他已喝完一瓶酒,現在又隨手抽出另一瓶酒,用同樣的手法糟蹋它,看得她好心痛。
“沒有規定。”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回道。“但是我一向這麼喝酒。”
“啊?我懂了,就像工作一樣,凡事都有一定的步調。”他自嘲。“不過你不會覺得這樣太痛苦了嗎?喝酒該是一種享受,你卻把它變成功課,還做筆記複習它。”
“我沒有做筆記。”她死也不承認對於酒的知識都是這樣來的。
“你當然沒有。”他笑笑,懷疑的眼神擺明了不信,差點沒有氣壞她。
……
“拿來!”她搶過他手中的酒,也為自己倒了一杯。這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有人用功得要死,才能累積一定知識。但也有人到處吃吃喝喝,就可以成為專家,那她過去的努力算什麼?
“乾杯!”反正她技不如人,乾脆自暴自棄,擺著這麼好的酒不喝多可惜,跟他拚了。
“對嘛,這樣才乖。”他又摸她的頭,她閃開,兩人之間的戰爭再一次開打。
“別想一個人獨吞那些酒,統統給我。”齊絮飛嚷嚷。
一陣喧鬧下來,滿地都是酒瓶。馬季彌珍藏了十幾年的佳釀,隨著他們越來越濃厚的醉意消失不見,兩人卻很滿足。
“都給你,寶貝。”馬季彌從善如流地將最後一滴酒都倒給她,齊絮飛醉到連杯子都拿不穩。
“我好象醉了。”她頭昏眼花地看著眼前的杯子一直晃動,它似乎有雙重影像?
“你是醉了。”馬季彌開心的說。“不過你喝醉的樣子很美,或許我存心就想灌醉你。”
“你為什麼要灌醉我?”糟糕,不只杯子有兩個,就連馬季彌也有兩個。一個是優雅成熟的他,另一個是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