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親愛的。”
“我很好。”她微笑。
“我希望能讓你感覺更好一點。”桑肯恩說著便熱情地攫取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纏綿的吻。
吃過晚餐以後,安黎莎的心開始躍躍欲試了起來。
因為桑肯恩答應帶她去看出生不久的小馬,這是她生平的第一次,所以非常興奮。她在房間待了一會兒,便迫不及待地整理一下儀容到書房找他。她停在書房門口,舉起手正想敲門時,卻因為聽見裡頭有人提起她的名字而打住。
“肯恩在和誰討論她呢?”她疑惑地想著,好奇心鼓舞著她在門外多站片刻,以期能獲知真正的答案。
果然書房裡又傳來了談話聲,這回她很清楚地聽出來是霍奇的聲音,原來是他和肯恩在談論有關她的事。
她無法移開腳步,又不想就這麼敲門進去,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喊著,要她繼續聽下去,於是她照做了,心虛地站在書房外竊聽。
“你們就要結婚了,如果她哪一天忽然發現你有事瞞著她,這樣——不太好吧?”是霍奇的聲音。
“我不能現在告訴她,如果她聽了不能諒解怎麼辦?”桑肯恩這麼回答。
“我想她會了解你的用心,你只是為她好嘛!”霍奇說。
“女人哪,你永遠不能期待她們會有什麼好反應。我不會笨到在現在把那件事告訴她,你該死的也不許透露半個字。”
“那麼你得答應在你們結婚後立刻把事情告訴她。”霍奇說:“她對瑪姬很好,瑪姬把她當成最要好的朋友,為此我對這位牧場未來的女主人非常感激,而欺騙這麼個好人讓我覺得罪惡。”
“婚後我自然會對她坦白,這樣可以了吧?”桑肯恩的聲音聽起來非常不耐。“你明知道我要你燒掉她的屋子是為了她的安全,現在卻說我存心欺瞞她,怎麼?你想讓我跟你一樣覺得愧疚嗎?”
“夫妻之間本來就該以誠相待。”
“知道了啦!居然教訓起我來了,要結婚的可不光是我啊!沒事就出去吧!我答應帶黎莎去馬廄看小馬,時候差不多了。”
聽到這兒,安黎莎知道他們即將步出屋子,於是匆匆離開書房門口,腦子裡卻一直想著剛才聽見的那些話。
原來她用辛苦錢買來的房子並不是因為天災才付之一炬,而是桑肯恩讓人放火把它燒了!
老天!這是真的嗎?她剛才聽見的全是事實?她的未婚夫命人將她住的地方燒了,好讓她在無處可去的情況下來與他同住。這太可怕了,她當時在屋裡啊!難道他不怕那把火把她給燒死?
她全然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一時之間,腦子裡亂成一團,只是一味地往前院走去,連娜娜叫她的聲音都沒有聽見。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邊走邊想著這些問題,沒有察覺自己竟走到了牧場的大門邊;逗留了一會兒之後,她拉開門栓走了出去。她想四處走走,外頭冷冽的空氣似乎有助於清醒她的頭腦。
她在牧場外緣走著,腦裡全在思索著桑肯恩這麼做的動機,也試圖理清自己此刻的感覺。
的確,剛聽見這件事時她覺得很生氣,他燒房子的舉動不但危險,更表示對她沒有絲毫尊重,換了誰都會生氣;不過她也聽見了他們兩人完整的對話,明白他們的出發點是善意的,這倒是減輕了她些許的怒氣。
情緒緩和之後,她想,自己在外頭受凍也解決不了問題,還不如進屋去和桑肯恩把事情說個清楚。他們就要成為夫妻了,夫妻之間應該像霍奇所說的——以誠相待。
正待轉身往回走時,黑暗中忽然竄出一個人影,安黎莎還來不及喊叫,她的嘴已被摀住,雙手更被用力地扭轉到身後。
“你這個騙人的小婊子!我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