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躍高牆所贏來的時間實際上並不長,雖然我武功已經提高到了上品高手的地步,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擊敗兩名中品高手也有些難度。最糟糕的情況可能是這兩名護衛纏住了我,成功等到了雷靂的到來;最可能發生的情況則是我擺脫他們的糾纏,但他們卻知道了我的逃跑方向,向後到的雷靂報告並協助他殺死我,雷靂的輕功比我要好,只要我出現在他的視線內他就能追上我。
我必須要解決掉這兩個護衛,打定這個注意後我並沒有在空中調整姿勢,而是像具屍體一樣僵直的摔了下來。與此同時我把左手手背上的鮮血沫在了我胸前的衣服上,我是後背向下落的,身體正好擋住了我的手部動作。這樣可以讓我看上去是被雷靂刺穿了胸部,為我裝死找一個好理由。
我就這樣躺著摔在了地上,雖然在著地的瞬間彎曲手腳為身體做了些緩衝,但為了把死人裝像,這些動作做的都不大,我還是被跌的很慘,五臟六腑有一種移位的感覺。我忍住疼痛,馬上不動了。
那兩名護衛馬上朝我的“屍身”處奔去,從這我判斷出了他們是一名中品高手和下品高手,只有幾步的距離,馬上就來到了我旁邊。他們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我胸口的血汙上,昏暗的夜光下,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他們也並沒有仔細去看看血汙後是否真的有一個傷口。那中品高手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另外的是個年齡與我相仿的青年,他們都毫無戒備的俯身下來檢查我的心脈。
這也難怪他們會這樣大意了,雷靂的手下大多是仰慕他高強的武功才追隨他的,在他們眼中雷靂就是個神一般的人物。院子裡面的那些人物也都是一時之傑,還不是全倒在了雷靂的劍下,他們不會認為有人能夠活著離開那院子的。即使我是他們倆的話,我也不會相信一箇中品高手(我在進入院子之前還是名中品高手)能從雷靂的手上活著出來。
就在那個中年人抓住我右手尋找脈搏的時候,我迅速用右手扣住了他的手,左掌也在同一時間朝他的咽喉削去。我的手刀雖然沒有真刀鋒利,但上面蘊含著剛猛的真氣,一下子就把他的頸骨打斷了,連一聲悶哼都沒有屍身便向後跌去。我武功比他要高上一個檔次,再加上有心算無心,一擊得手。
此時那名下品高手才反應過來,立即向後躍去,但這卻正中我的下懷,因為我的左腿早就準備好了,要用腳尖去絆他。那人後躍的力道很猛,這一絆摔得很慘,還沒等他站起來,我已經朝他撲了過去,掄掌朝他腦袋派去。我本可以將他的腦袋拍碎,但在落掌的那一下突然動了惻隱之心,我實在不願意殺死一個與我同齡的人,便減弱了一些力量,儘管如此,這一下也足以讓他昏迷三天的了。
我本來打算在逃出高牆以後立即逃逸,但這個想法似乎有些不太現實,臨陽雖然如同天全繁華,卻不知道為何在晚上突然實行了*,不準百姓外出,此刻臨陽的街道上幾乎連個人影沒有,只有偶爾走過的巡邏兵,跑在大街上幾乎無處藏身。再說,我對臨陽一點兒也不熟悉,更增加了逃跑的難度。最重要的是由於這兩名護衛的耽擱,我逃跑的時間又減少了,雷靂馬上就能趕來。
怎麼辦呢?我回過頭來又把目光對準了自己好不容易才逃出的那院子。之前我曾經經常聽人說“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做起來卻很不容易的,大多數人都是儘量逃離危險之地的。剛才看到雷靂離開院子的那一幕又浮現在我眼前,這最終使我決定了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