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頂了上去。”
“如此一來,李彥封鎖城門要甕中捉鱉,反而他自己就是這一頭老鱉。”
秦豹說道:“今晚上,甕中捉鱉。”
馬伯遠道:“有小師叔的安排,老朽就不擔心了,告辭。”
秦豹起身送馬伯遠離開,回到房間中,看向黃九道:“老黃,一切的計劃都在我們的掌控中。可是,咱們不能大意,也要做兩手準備,防止忠王和李彥跑了。”
黃九道:“明白!”
兩人又仔細的商議一番,把能調動的黑衣衛都調動起來,全部在周圍佈置。
一旦出現不可控的因素,黑衣衛才能力挽狂瀾。
時間流逝,夜色漸漸深沉。
鎮北將軍府,燈火通明。
李彥身穿甲冑,抱拳道:“忠王,張安世帶著軍隊來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忠王一臉的意氣風發,豪邁說道:“今晚上拿下秦豹,本王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李彥道:“這不僅是王爺的願望,也是臣的。”
兩人相視一笑。
不論是忠王,亦或是李彥,都恨不得把秦豹千刀萬剮。
如今,機會來了。
李彥一路出了將軍府,和等候在外面的張安世匯合,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往城東秦豹落腳的地方去。
晚上的永興城宵禁,四方城門也已經關閉,街道上冷冷清清的。
忠王、李彥和張安世一行人快步疾走,在最短的時間內,到了秦豹落腳的客棧。
忠王揹負雙手,眼神銳利,下令道:“包圍客棧,把後門全部都堵死,不準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物。”
士兵迅速行動。
一支支火把燃燒,驅散了黑暗,使得客棧外猶如白晝一樣。
客棧中,普通的客人驚慌失措,紛紛被趕出客棧。
忠王沒有進入客棧,就在客棧外面等著。
不一會兒,秦豹帶著黃九,以及一眾黑衣衛出來了。
秦豹颯然站立,沉聲道:“大晚上的,忠王帶人包圍客棧,意欲何為?莫非,要造反?”
“對,本王就是要造反。”
忠王高聲道:“皇帝無德無能,不配坐在龍椅上。本王才是太上皇最喜愛的兒子,才是眾望所歸。本王殺了你,就準備反攻咸陽。”
秦豹嗤笑道:“就憑你?”
蔑視的眼神,讓忠王心中刺痛,更是憤怒道:“就憑本王。”
秦豹嘲諷道:“你除了太上皇的恩寵,還有什麼本事呢?連太上皇都認為,你不是當皇帝的料,你還自我感覺良好。”
忠王說道:“那是父皇老糊塗了。他明明可以傳位給我,卻讓老大當皇帝。本王要證明,他的選擇是錯誤的,本王才是最合適的人。”
秦豹問道:“你要怎麼證明呢?”
“和匈奴人沆瀣一氣,用引狼入室的手段嗎?”
“陛下登基三年,嘔心瀝血的梳理政務,治理涼國,百姓的生活漸漸好轉,不再像前些年那樣艱難。”
“反倒是你,為了爭權奪利勾結異族,可有半點的良心?”
“你的身上,流淌著大涼國皇族的血脈。可是你的目光,可有半分落在黎民百姓的身上?”
秦豹大袖一拂,呵斥道:“你泯滅人性,無德無能,毫無人君之象。”
“你,你該死!”
忠王惱羞成怒了,抬起手下令道:“張安世,拿下秦豹。”
話音落下,張安世紋絲不動,隨行的軍隊也沒有任何的行動。
忠王看向張安世,問道:“你幹什麼,還不下令?”
李彥也道:“張安世,立刻捉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