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中悲涼感概,對餘撫同說道:“撫同,以後派中的事情都交給你了,你自己可以作主決定,不必再給我彙報。”說完轉身對另一邊的白子佑道:“子佑,你要多與你二師兄學習,爭取能夠早日幫到他知道麼?”
白子佑小聲應道是,洪嵌離才點點頭,嗯了一聲,道:“那我就放心了,我以後就住在這寶塔中,哪裡都不去,你們也都走吧。”說完自己一轉身就走進寶塔關上門,再無聲息傳來。
餘撫同在外面看的一愣,突然大聲道:“師父,師父,你要一個人呆在裡面麼?”喊了幾句都無人回應,餘撫同想起昨夜經歷的各種事情,心中更是擔心,不禁拍門喊道:“師父,讓弟子在你身邊侍奉你好麼?”
過了好一會,洪嵌離蒼老的聲音才從裡面傳來道:“不必了,師父這輩子做錯了事情,再無面目應對世人,就讓師父在這寶塔中懺悔自己的罪過,你去吧,去吧。”
餘撫同聽得心中一緊,轉頭看旁邊的白子佑,只見他小小年紀的臉上也是一片蒼白,不禁又拍起門來,拍了好一陣,也無人來開門。
天豐在一邊看的也是臉色黯然,不知自己能幫助些什麼,突然聽到身邊的風九弟嘿嘿的冷笑起來,大聲道:“洪老前輩,你自己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便想一輩子躲在這個寶塔裡面不敢見人了麼?”
楊宗志又嘿嘿的大笑起來,道:“只是可憐啊可憐。”秦玉婉見九哥哥一反常態,在一邊出言譏諷,正要伸手阻止他,只是剛剛碰到他的手,突然心中一動,到嘴邊的一句話卻是沒說出來。
餘撫同聽見風師兄出言譏諷師父,心中暴怒,幾步衝過來,道:“你亂說什麼?”
楊宗志也不看他,繼續道:“只是可憐那被你打死的結義大哥,留下了孤兒寡母,那留下的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此時孤苦伶仃無人照應,我原想洪老前輩是天下有數的英雄好漢,自己作下的事情就應當自己承擔,卻沒想到我看錯了人。”
楊宗志說完還狠狠的呸了一聲,天豐在一邊聽得也是皺眉,心想:風九弟這些話雖然在理,但是這個時候說出來只怕是不合時宜的。餘撫同更是怒氣沖天,只是他為人謙和達理,這才勉強忍下來,對楊宗志拼命打眼色告誡他不用說了。
楊宗志對餘撫同微微一笑,口中卻仍然道:“洪老前輩,你若還是個錚錚男兒,便不是該躲在這烏龜殼裡面苟且偷生,而是去尋了丁氏母子,求得他們的原諒,然後再好好照料他們一生一世,讓他們再無更多痛苦難過,這才真的贖了你的罪過……你若是一輩子躲在這裡面,你的良心便能安了麼?你就能問心無愧了麼?”
楊宗志說到最後越來越大聲,言辭也激烈了起來,餘撫同在一旁忍無可忍,一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領,面上憋的通紅,突然聽見身後轟的一聲,寶塔的大門被人開啟,洪嵌離從裡面走出來,沉聲道:“不錯,不錯,風賢侄你罵的好,老夫差點作了那最沒有骨氣的事情,我正該去找若碎和丁大哥的孩兒,求得他們的寬恕,若他們不能原諒我,我便是死在他們手裡也好過我自己偷偷躲在這裡。”
洪嵌離剛剛進去之前一臉滄桑,形同就木,此刻被楊宗志罵了一通,反而精神矍鑠了起來,彷彿又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和方向。
餘撫同見師父被楊宗志激了出來,這才明白自己錯怪了他,趕緊放開楊宗志的衣服,慚愧道:“對不住,風師兄。”
楊宗志搖搖頭,道:“洪老前輩說的不錯,只是卻不是現在,洪老前輩現在正是要好好將養身子,恢復了一身功力才行。”
洪嵌離聽得一愣,道:“為何?老夫有無功力與這事有什麼關係?”
楊宗志嘆口氣道:“丁老旗主死後,北斗旗群龍無首,亂作一團,旗下四大長老不願奉丁少旗主為新的旗主,相約在重陽之日各自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