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時習了一套身法和一套槍法,輔佐我獨門的內功而成,你以後行軍的時候倒用的著,只是你要答應我,不可叫我師父,也不可對別人說我教過你。你可作得到?’”
楊宗志嘆口氣,接著道:“我當時一聽,心中大急,心想:‘我學不成藝,如何回去幫爹爹爭戰天下?師父不願意教我,所以找了這麼個藉口來敷衍於我?’於是就跪下道:‘您可是嫌志兒不夠聰明麼?’師父搖搖頭,望著天,沉吟良久才說道:‘不可說……不可說……’從那以後,師父就每天砍柴釣魚,果然不曾教我別的任何武藝,我也只是每天侍奉師父,聽他說一些武林典故,學的就是那一套身法和一套槍法。”
倩兒看楊宗志說的神情落寞無比,心頭一痛,強笑道:“志哥哥,我看你那……你那……兔子搏豬手,卻使得很是漂亮啊。”
楊宗志看倩兒給自己說笑,知道她的意思,哈哈一笑道:“那些都是我從別的地方偷學來的,有什麼兔子搏豬手啊,貓爪功啊,歪門邪道拳那,那可多了。”
倩兒聽楊宗志把兔子搏鷹手,鷹爪功和浩然正氣拳說成這般狼狽,格格一笑,嬌柔無限。
楊宗志看倩兒興致頗高,就問道:“倩兒你猜,我今日和任大哥他們去了哪裡?”
倩兒一笑,答道:“你平日軍務繁忙,又最愛與人稱兄道弟,想來是和這幫漢子們找了個地方喝酒交朋友,又談談軍務大事的。”
楊宗志神秘一笑道:“你想不到,我們幾個交了朋友便去爬山了。”
倩兒愣住道:“爬山?”
楊宗志點頭道:“我們爬到山頂卻碰到一件怪事,我們碰到一個白髮老道長,他硬拉著我要和我打個賭。”
倩兒一聽,又來了興趣,搶問道:“那老道長可是山中的仙人麼?他要和你賭什麼?”
楊宗志哈哈一笑,說道:“我以前聽人說,過去有一個樵夫,在山中見兩個老神仙對弈,不知山中歲月,兀自睡去了,等到醒來一看,已經人去山空,回家再見自己的親人都已經老的老,死的死了。這樵夫後來憑藉自己所見得了道,成了當時盛極一時的國手。我還不相信,今日我見的這老道長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他也是要我與他對弈一局。”
倩兒聽到這裡“啊”的一聲驚叫,顫聲問道:“那他可是要你輸了便陪他去修道,放下這世間的種種?”說到這裡,拿眼神定定的望住了他。
楊宗志看倩兒緊張起來,便拿手撫了撫她的背,回答道:“那老道長說若是我勝了便送我他身上最好的一件東西,假如他勝了便要我答應他一件事情。”
倩兒又問:“那你可答應他了?”
楊宗志見倩兒緊緊抓住了自己的手,手心滿都是汗水,啞然一笑道:“是啊,我正是答應了他了,於是他便擺出一個殘局來,讓我執白攻他……”
倩兒更緊張,追問道:“後來呢?”
楊宗志看倩兒明明知道自己好好站在她身邊,定是沒事,卻還是這般緊張自己,忍不住道:“我執白一看,這白棋是個有死無活的棋,我看了半天竟也全無辦法。”
倩兒委屈的道:“這老神仙怎能如此耍賴,擺了個有敗無勝的棋出來?志哥哥,他定是看你聰明過人,動了想收弟子的貪念,這便使了個手法,讓你自己乖乖的去作了他的徒兒,去跟他修道的。”
楊宗志看倩兒神態嬌媚可愛,逗她道:“是啊,只是這修道也不是什麼壞事情啊,本身也是好的。”
倩兒雙手緊緊的拿住他的大手,急切道:“可是我聽說修道的人忘卻凡間種種,是不能……是不能……娶妻生子的。”說到最後五個字,神態扭捏,聲音細小几不可聞,楊宗志聽得哈哈大笑。
倩兒見楊宗志哈哈大笑起來,便知道又上了這壞蛋哥哥的當,只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