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她身上的屍臭,山田家上上下下的人超級噁心。”
鄙夷不堪的嘲諷入耳,山田淺右衛門佐切的眼眶蓄起眼淚,但她是武士的女兒,哪怕流著淚,也必須去反抗,咬牙撿起地上的石頭回擊過去。
“山田家的女兒殺人了,大家快跑。”
坂田銀時悄無聲息的站到他們身後,平等的踹了一腳每個熊孩子的屁股,再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他們狼狽摔倒的樣子,“這可不行,怎麼能隨便放任幾頭野蠻的豬跑出來,是誰家的豬不好好看好,沒人認領的話,我要帶回去做紅燒肉了。”
將坂田銀時認作山田家的人,熊孩子們臉色發白,爭相逃跑,深怕人真的抓住他們吃掉。
鬆開手中的石頭,佐切躊躇的道了謝。
坂田銀時摳鼻狀,“我不是在幫你,大白天的,街上站了幾隻豬攔路,我這個街辦處的熱心小市民不得管管。”
他的話逗笑了佐切,眼淚隨即收了回,佐切之前從未見過坂田銀時,她也知道外面的人不喜歡劊子手山田家,所以平時很少出家,只當坂田銀時是附近的住戶,“我叫佐切。”
“坂,呃,銀時,叫我銀時就行。”
佐切唸了念銀時的名字,她第一次和山田家外的人像現在這樣沒有敵視的交流,甚至願意出言維護她。
坂田銀時喊住她,“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的。”
坂田銀時:“血還沒有止住。”
“啊?”
“我是說你的傷口,被他們這麼欺負,跟你的父母說一聲比較好哦。”以那群熊孩子的態度,想也知道不是第一回,熊孩子囂張的氣焰多半來源對方的父母,歸根結底是上面的大人厭惡山田家。
佐切沉默的搖了搖頭,她在山田家外的地方是個異類,在山田家內也是如此,因為她是個女孩,一個武士家裡人人認為起不了作用的女人,即使她努力想把劍術練得最好,父親也從未認可過她。小的時候她還會不明白,為什麼父親看她的目光總是帶著薄怒。
山田家做的是骯髒的活,試刀和處決犯人僅僅是一部分,因為不是正式的公職,朝廷並不會分配住宅,也不會提供薪水,為此家中的人選擇以屍體謀生,從屍體裡挖出內臟煉取藥物,山田家的藥救了很多病人,但口耳相傳,山田家吃人的傳聞由此出名。
坂田銀時撓撓亂糟糟的頭髮,佐切落寞的神情與某隻包包頭兔子重合,叫他想裝看不見都難,他似乎和斬首人家族挺有緣分的,池田家,山田家,說不清自己真正的意圖是為殺生丸帝國而來,還是想追憶過去的影子思念誰,於是漫不經心的說:“殺豬家的女孩子也不想別人知道家裡殺豬的老爹有腳臭呢。”
佐切眨眨眼睛,有些跟不上銀時的思路。
“不過下次再碰上那群熊孩子,比起動手,正確的做法應該是扯掉他們的褲子讓他們大庭廣眾顏面喪失。”目前帶壞過一隻兔子的坂田銀時十分有經驗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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