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義軍,這才敗下陣來。
如果沒有乾軍這個外部因素,單純的“內亂”根本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依照板垣退助嗜殺的性格,四國島百姓至少要減少一半。
只是從未見過乾軍,根本不知外面世界之廣大,義軍還在天真幻想能夠輕鬆戰而勝之,造就了現在尷尬局面。
“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出現在我軍面前?”
楊柱看著對手陣中大量的婦女和兒童,手裡更是連件像樣兵器都沒有,不禁開口嘲諷。
“怎麼,動了惻隱之心?”
楊震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末將怎敢違背陛下旨意,只要您一聲令下,末將願為先鋒。”
對於楊震看似玩笑的話,楊柱可不敢怠慢。
他可是聰明人,陛下對倭國的深惡痛絕從來都是不加掩飾,楊柱怎麼可能去觸這個黴頭。
楊震最為討厭就是前世的某些“理中客”,他們大肆幫助倭國進行宣傳,聲稱戰爭是上一輩人的責任,不應由現在倭國人來揹負歷史包袱。
並且呼籲華夏要忘記仇恨,包容倭國民眾。
他們難道沒有想過戰後倭國高速發展就是吸食華夏民族血肉而來。
並且倭國不僅沒有反思自身的惡行,還一直在試圖掩蓋。
同時政府還在公祭二戰期間陣亡的老兵,分明就是軍國主義之心未死。
他還記得大學時曾經和同學有過辯論,對方完全站在倭國角度,根本性忽略了華夏民族曾經遭受過的傷害。
“我們只需要警惕倭國軍國主義不要死灰復燃,倭國百姓都是無辜的。”
“倭國百姓這麼好,怎麼從來不見他們主動請願歸還戰爭期間從華夏劫掠的文物,並且一旦有個別人士替華夏發聲,卻遭到絕大多數民眾反對。”
他還記得兩人爭辯到了最後,後者憤然離去。
“你太激進了,完全被洗腦了,一點兒都不像接受過高等素質教育的人。”
楊震總感覺他臨走時所說的話十分熟悉,和當前網路某些公知的言論極為契合。每當他們處於下風,即將接受道德審判時,便會進行人身攻擊,觀點簡直如出一轍。
如果事情只是這樣,楊震並未放在心上。
直到又過了兩個月,碰到一個和對方相熟的朋友,才知道對方真正身份。
“他是倭國人,父親來自倭國,母親是本地人,他從小上的都是倭國人學校,我和他是在樂團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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