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林明白一個道理,只要人做錯了事,無論身居高位何種地步,都要接受審判。
孫遜林在茶室品茶,老臉又是期待又是憂愁。
孔照祥在辦公室批閱檔案,只是時不時的臉上露出憋屈不甘之色,尤其是想到秦朗對他的種種脅迫。
國王趙懿面帶笑意的坐在書房,似乎期待著某事。
秦朗則是帶著徒弟趙庭,由刀疤叔親自開車來接,上了車直奔方寸山。
秦朗想做成這件事情的話,有一個人是繞不過去的,也不可能繞過去,那就是對紫枸杞草知情的靈武霄。
師父的態度,至關重要。
甚至師父的手段要是使出來,秦朗將徹底高枕無憂。
畢竟這件事也很冒風險,雖然給白天明和孫家都挖了坑,卻也同時給秦家挖了坑。
紫枸杞草是事實存在的,那麼同天會和孫家勾結在一起,肯定是奔著紫枸杞草而去的。
到時候秦家勢必會出現意料之外的各種情況,甚至還有傷亡。
這些貪慾到血紅眼的孫家和同天會的強者,指不定會做出什麼過激之事。
這也就要求秦朗在危機開始之前,和師父好好溝通。
刀疤叔認真的開車,也不問什麼事。
他就是靈武霄的跟隨者,不該問的絕對不多問。
但秦朗對刀疤卻側目連連,最後有些震驚的收回目光,敬佩的說道:“刀疤叔,您什麼時候突破的煉骨境八重?”
秦朗感受到了刀疤叔身上散發出弱音若無的氣勢,赫然是煉骨境八重了。
距離煉骨境九重巔峰,也不過一步之遙了。
秦朗自然是又震驚又感慨,還有深深的佩服。
刀疤叔見秦朗有此一問,忍不住嘿嘿一笑,頗為得意的說道:“昨日剛突破,僥倖,僥倖。”
秦朗頓時閉嘴不言,不給刀疤繼續裝逼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