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第二天,胡睿軒就被抓到了局子裡面,兩個世家子弟憤怒之極,要把胡睿軒關進去十年。
這一腳不僅僅是肉體的疼痛,更是精神上的侮辱。
所以對於他而言,秦朗就是他的敵人,一個險些壞了他事業的仇人。
但是他又非常清楚,秦朗如今無論是地位還是手段,都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可他不想一想,當年的錯,到底是誰先鑄成的?
但他心裡面,根本不想這些。
往往大權力者,三觀都是扭曲的,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三觀。
他也不例外。
只覺得有權利就有了一切,卻殊不知成為了權利的奴才。
“你們兩個別吵了,先想出一個對策吧!”孫銘則幽幽的出聲,聲音就像是從某門發出來的一樣,聽起來極為難受。
孫銘則的話,也是提醒了於臣和史凱。
兩個人都不得不停下爭吵,開始議論此事該如何解決。
“秦朗來了,肯定不會糊弄的調查一番就離開。”
可於臣只有一個,於臣這麼選擇,簡直就是斷了他們的一根肋骨。
雖然斷了一根肋骨不威脅生命,可是這種憋屈讓他們很想痛罵於臣。
於臣目光似笑非笑的盯著兩人,他知道兩個人肯定是不甘心的。
但是那又如何?
事情本身就是涉縣那邊發生的,如果這件事想要解決的話,必然從涉縣開始。
所以不管怎麼說,涉縣的那幾個人肯定是保不住了。
壯士斷腕,為時未晚。
畢竟真相是怎麼回事,他們比誰都清楚。
“只能如此了!”史凱鬱悶的點頭,事到如今還能如何?
孫銘則嘆了口氣,三十多歲的他,滿臉憂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