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守著諾大的家財,而不去展現自己的拳頭,展現自己的勇武,給與其他人震懾。”
“難道,你想把萬貫家財,賠償給對方嗎?或者被對方偷走?搶走嗎?”
“你家的小兄弟在外面被欺負了,你能說我不管,讓他自生自滅嗎?符合你的地位嗎?符合你的身份嗎?”
“就算你不管不救,別人會怎麼想你?哎呀,那麼有錢有勢了,自己小兄弟被欺負,你都不管,看來你是外強中乾啊,你是慫貨啊,你不行啊。”
“然後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試圖欺負你小弟,甚至你家人,乃至你自己的野蠻對手”
“請問,面對這種情況,何解?”
秦朗說到這裡,目光已經犀利起來。
他雙手支撐著桌子,從椅子上起身,彎腰看向眾多宰相。
這種講課的姿勢,令人無比的熟悉。
很多學校老師,都是這麼講課。
但秦朗不是給學生講課,而是給龍國的宰相們講一講國際關係與變化。
這是一個大課題,很大的課題。
不講清楚,不講明白,就無法做出最有利的決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