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樣的想法,也是這樣的意見。”
秦朗搖了搖頭,這就是他的觀點,他並不認為趙懿有任何做錯的地方。
換做是自己,在最關鍵的時刻,也不可能為了手下的事情,而放棄自己的大事業。
這就是選擇問題,無關立場更無關良心。
宗鐵勳沒想過秦朗會從這個角度看待問題,他愣了一會,然後猛的開口說道:“那你大爺爺秦鳳山的屍體被鞭屍,怎麼解釋?”
若是在上一件事上面,他說服不了秦朗。
那麼就從鞭屍這件事情入手,總不可能這件事,趙家做的也沒問題吧?
秦朗皺起眉頭,這件事的確過分了。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不知道這件事,無論是師父還是刀疤叔,又或者是大伯父,都沒有跟自己說過。
按理來說這樣的事情,自己不可能不知道,畢竟涉及到了國家過去的歷史和記憶。
但,他就是不知道。
“這件事,的確過分。”
秦朗點了點頭,他深以為然的贊同宗鐵勳的憤怒。
不管生前有多大的功勞,多麼的功高蓋主。
但是人死不過頭點地,死了之後也就意味著影響力終結,可沒必要去挖墳鞭屍吧?
這已經不是噁心誰的事情,這是完全的精神有問題。
太祖國王還有這樣的面孔?這倒是秦朗不曾知道過的。
他本以為趙琛章和秦鳳山之間是黃金拍檔,按理來說關係應該非常好吧?
誰知道趙琛章這個太祖國王,竟然嫉妒秦鳳山的功績,有了危機感,始終活在對秦鳳山的恐懼之中。
所以當秦鳳山死了之後,他動手親自鞭屍。
這種行徑,多少有些昏聵,多少有些拿不到檯面上來。
尊重屍體,這也是尊重我們自己。
只是趙琛章這種不尊重屍體,不尊重秦鳳山的行徑,的確令人作嘔。
“現在你還覺得趙家是什麼好東西嗎?”
宗鐵勳冷哼一聲開口,問著秦朗。
他若不是知道的更多的話,他怎麼可能做這些事情?還毒殺趙懿?
若不是為了復仇,他才不做這些。
結果弄的妻離子散,小兒子就站在他面前,可對自己一點敬意都沒有,自己也沒半點做父親的覺悟和心思。
“我從未覺得趙家是什麼善茬…”
秦朗依舊搖了搖頭,他本來就沒覺得過趙家是什麼善男信女。
“行了不說這些。”
秦朗擺了擺手,及時的制止了這個話題繼續深入下去。
因為繼續深入的話,更會引起宗鐵勳的怒火。
一樁樁一件件,他能夠數出很多來。
繼續聊趙家王室,也只會加深對前者的仇恨,毫無意義。
“你們把趙懿的屍體,藏哪裡去了?”
也聊的差不多了,秦朗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最關鍵的問題。
但面對著秦朗大聲的喝問,無論是宗鐵勳還是安道白,對此都顯的頗為茫然。
很顯然秦朗這麼問,他們有些懵了。
什麼?趙懿的屍體?被我們藏起來了?
我們什麼時候藏屍體了?誰又沒奇怪的癖好,為什麼要藏屍?
“不是你們做的?”
秦朗透過兩個人的眼神表情變化,看出了兩個人此刻很懵。
所以很顯然,偷屍體的不是他們。
“我們沒事偷屍體幹什麼?鞭屍嗎?”
宗鐵勳極其無語的開口,他跟趙琛章可不一樣,他做不出來鞭屍的事情。
這種噁心的行為,完全跟人品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