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想讓咱們難受嗎?那咱們也讓他們難受一下!”
趙麒說到這裡,眼中滿是厲色和狠色。
他是不可能受委屈的,連一時一刻的委屈都不想承受。
要不是因為宰相閣的多個宰相都支援孔照祥的提議,他現在也不會這麼憋屈。
不過終究要考慮大家的想法,即便是國王也需要聽從手下的意見。
畢竟自己上臺不久,也沒有太深的影響力,更沒有足夠深厚的底蘊和資歷,無法讓這些宰相唯唯諾諾。
想讓秦朗幫他幾次,但秦朗又成了藩王,短時間根本無法返回京城中樞做宰相。
無奈之下,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提拔很多年輕一派的高員,為他所用。
“這一切都以國王命令為主。”
秦朗依舊面帶笑意的朝著趙麒開口,對於趙麒所說的這些,所要做的這些,都沒有任何意見。
這麼做,很對。
他怎麼可能反對?
趙麒見秦朗這個也答應,那個也不反對,心情立馬有些鬱悶。
“你咋回事?你怎麼也成那些老古董了?一問就是國王對,一問就是臣惶恐?”
趙麒有些不滿,對秦朗的態度不滿。
“難道還在想剛才的事?你放心,朕會嚴查那個司機,絕對不會讓你委屈了。”
趙麒安慰著秦朗,眼中滿是認真和重視。
畢竟敢算計一個藩王,這膽子可不小啊。
“一切都聽國王的,臣沒…”
“哎呀行了行了,你可別說了。”
趙麒煩躁的打算了秦朗要回答的話。
無非就是都聽國王的,臣沒有任何異議。
這些話,他不想聽。
“你今天很奇怪啊?”
趙麒覺得秦朗渾身透著古怪,讓他猜不透,也看不清楚。
總覺得秦朗有什麼事悶在心裡,卻也不跟自己說,自己一個做國王的,做君主的也不好直接問啊。
“臣不奇怪!”
秦朗笑著搖頭,依舊如此態度。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可以直說!”
趙麒指了指秦朗,眼中滿是凝重的問。
以他對秦朗的瞭解,秦朗絕對有事情。
秦朗見趙麒這麼問了,自己還真有一件事要跟他說。
但自己剛才的一番表現和態度,也絕非和此事有關。
“我能否和國王求要兩個人?兩個已經不受重用的人?”
他抬起頭看向趙麒,開口問道。
趙麒頓時臉色泛喜,連忙問道:“快說,是誰?只要不違反一些規定,朕絕對同意!”
“是金闕組織情報系統的李立釗和陳群。”
秦朗如實的回答,告訴趙麒。
趙麒聞言卻有些疑慮和費解:“你自己就可以去金闕組織提人,為何要問朕?”
他覺得有些奇怪,以前的金闕組織就是秦朗做主。
現在雖然換了魏由做闕主,可只要秦朗這個前闕主去要兩個人,魏由不至於不給吧?
而且魏由以前也是秦朗的心腹手下之一啊。
“金闕組織不是我的,能說了算的只有國王!”
“我要人,也只能從國王這裡要。”
秦朗認真的回答趙麒。
為了不破壞金闕組織的純潔性和森嚴的制度,自己不能破壞曾經自己樹立的規矩。
這回給後面的闕主,造成很不好的影響,開一個很不好的例子。
要是每一個離職的闕主,都跑去金闕組織隨便要人,或者隨便找金闕組織辦事。
那麼金闕組織到底還算是給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