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要是按照他說的這麼辦了,咱們以後可就得去喝西北風了!你說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張仲德道:“我承認,去年咱們商量對策的時候,我對陳慶東的分析有誤。本來,我是想咱們表面上跟他和睦相處,然後一步步再拉他下水,只要他也嚐到了甜頭,當然就不會跟咱們過不去了。馮四給他送金佛像的時候,他收了下來,就說明他還是有點動心的。但是誰知道他剛剛過了年,卻突然來了這麼狠的一手,我確實反應不及。”
呂世靜眼睛中閃過一抹兇光,道:“你不說我還忘了,馮四是送給過陳慶東一個佛像的,我聽馮四說,這個佛像可不便宜,起碼值十幾萬!媽的,他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就從這個佛像動手,告他個貪汙受賄,把他從陳橋趕出去!”
這時,呂長松卻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罵道:“媽的!這事我給大意了!”
呂世靜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呂長松,呂世靜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閃過,忙問道:“長松,怎麼了?”
呂長松一臉懊惱的說道:“前天晚上,我跟中秋在一塊喝酒,我們兩個都喝了不少,尤其是中秋,差不多喝醉了。喝完之後,我們兩個相互扶著回單位宿舍,中秋給我說了一件事,他說年前陳慶東讓他和老尹兩個人合夥把一個黃金佛像給賣了八萬塊錢,錢已經入了財政賬戶,收據和**則在老尹那兒放著嗯!當時我也喝的暈乎乎的,就沒多想是怎麼回事,你剛才一提佛像,我才想了起來!看來,陳慶東這小子根本就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早有預謀啊!”
聽了呂長松這番話,呂世靜、張仲德等人的臉色都霧了起來。
因為他們都知道,一個早有預謀的對手要比一個心血來潮的對手要難對付多了!而如果這個早有預謀的對手,又對價值十幾萬的黃金佛像都能不屑一顧,那麼難對付的程度又要增加好幾倍!
張仲德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苦笑,道:“看來陳慶東早就算在咱們前頭了,這次輸給他,倒也不虧。”
“不虧?”呂世靜臉色不善的瞪了張仲德一眼,道,“陳慶東這是在跟咱們搶錢!咱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既然常委會已經開完了,咱們陽謀用不成了,那就用用陰謀,反正不能讓他把改革的事做成!仲德,你向來點子最多,這一次就沒有什麼想法了?再說了,於中秋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還不一定呢!我看於中秋也跟陳慶東走得很近啊!”
張仲德沉吟了片刻,說道:“這一次,我真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呂世靜用鼻子哼了一聲,又看著其他人,說道:“你們也沒有什麼想法了?如果就讓陳慶東這麼做成功了,咱們大家都損失巨大!我已經年齡大了,兒子女兒也都成年了,損失就損失了,對我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但是你們呢,你們可都還年輕,孩子也都還小呢,要是沒有外財,就指望這一個月幾百塊錢的工資,還想供孩子上大學?還想給孩子買房娶媳婦?哼哼,做夢吧!”
石濤對錢向來看的極重,聽了呂世靜這番話,立刻感覺到自己的錢被別人搶了去一樣痛苦,忙說道:“呂主任,那你說該怎麼辦?”
呂世靜彈落菸灰,說道:“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那就先找人給他搗搗亂,增加點改革的難度,然後再想下一步的辦法。陳慶東這次這麼弄,不光是革了咱們的命,也把那些礦老闆的命給革了!咱們都是手無寸鐵的文人,出了事只能任人宰割,但是那些礦老闆可都不是吃素的!”
石濤道:“那咱們得儘快找幾個信得過的礦老闆商量商量這件事,陳慶東可是說幹就幹,如果晚了,那可就來不及了!”
呂世靜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