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傳給這麼一個畜生啊,不公,不公啊!”
李寶玉一邊怒吼咆哮,又無比怨憤的指著祖祠發著牢騷,甚至還開始抽泣抹眼淚。
這一副假惺惺的樣子,讓李玄狂作嘔欲吐。
“慈得章,衝進去,把那幾個小子,都給我抓出來!”
李玄狂沒時間也沒空理會李寶玉,轉身直接對慈得章發號施令。
慈得章哇啊一聲,大手一揮,握著手槍的他,率先衝了進去。
身後上百名士兵,無比殘暴的推開李家其他人,甚至把李寶玉也推一個趔趄,衝了進去。
李寶玉面色漲紅充血,怒火甚至直竄眼睛之上,他盯著李玄狂大吼:“李玄狂,你畜生!”
“二叔,我奉勸你最好閉嘴,我李玄狂的脾氣不好,你不是不知道!”
李玄狂面色陰冷,眼中閃過殺意。
他真的動了殺機,李寶玉喋喋不休的在耳邊狂吠,已經讓他心中不耐煩起來,若不是顧忌著李寶玉的身份,他真想一槍崩了他。
李寶玉喏著嘴角,沒有敢繼續開口吱聲,他已經看到了李玄狂眼裡的殺意。
這小子是真的狠角色,他真的敢殺自己啊。
回想起當年的種種,李寶玉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這才徹底意識到自己幾個兒子,要倒黴遭殃了。
不,他的幾個兒子,可是他的血脈啊。
若是出了事,就算是擦破了皮的話,都是對李家血脈的重要糟蹋。
雖然李家老爺子有好幾個兒子,除了他這一脈之外,還有三房和四房等等。
但是能被稱之為嫡子的也就是他李寶玉一脈,所以萬萬不能出事。
李玄狂的心思,他已經很清楚了,就是要除掉幾個嫡子血脈,斷絕後患。
從此關外省徹底掌控在他手中,李家的嫡血脈不在之後,誰還敢對他發出挑戰?
李寶玉渾身顫慄,心中惡寒,眼中憤怒,卻又化作深深的絕望。
遇到了士兵,而且是上千名計程車兵,他就算是有再多的理,也講不出來。
關外省終究還是李玄狂的天下,他隨手就可以調兵。
而這些李家的人卻做不到,遠遠做不到。
僅僅是過了五分鐘,就在一片爭吵怒罵和哭喊聲下,慈得章率領上百士兵,將三個不斷掙扎的年輕人拽了出來。
將三個年輕人,狠狠的不客氣扔在地上,摔的三個年輕人直哼哼。
這三個年輕人的歲數都不算太大,畢竟李寶玉也才五十多歲。
他的大兒子只有二十七歲,二兒子和小兒子只有二十四歲和二十歲。
這三個嫡血脈的李家少爺,一身的名牌睡衣睡褲,可在這個時候都扛不住真槍實彈。
“李玄狂,你敢動我?你個賤種!”
“你爸是大賤種,你是小賤種,你們父子倆霸佔我李家的爵位,你們就是強盜,強盜!”
“夜晚衝進李家,你李玄狂簡直威風,但你的威風用錯了地方,敢在李家放肆的人還沒出現,你也不配!”
李寶玉的大兒子,憤怒的想要爬起來,但是背上多了一個大腳,是慈得章。
後背的劇痛讓李寶玉的大兒子咧嘴喊叫,憤怒也越來越多,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李玄狂聽的面容難看漲紅,他最聽不得就是賤種兩個字。
這兩個字幾乎縈繞在他耳邊三十年,從他有記憶開始,李家的人都在背後喊他賤種。
“槍給我!”
李玄狂幾乎是怒目噴火的咬碎了牙齒,朝著慈得章喝道。
慈得章默默的摘下腰間的一把精緻小巧的黑色手槍。
李玄狂則是粗暴的一把奪過,將子彈上膛,砰的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