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力之一,和金山書院可以說是一脈相承,同屬於儒家勢力。
在這種情況之下,這些評委不可能不給東道主金山書院面子,而給了金山書院的面子,也就給了儒學勢力的面子。
離墨宗的宗主陳夫子,未必就會輸。
就算是最後輸了招數和成績,也未必會輸了武林大會之外的因素。
兩個國家的強者所猜測的憑據都不盡相同,所以猜測的答案也都不同。
秦朗此刻也問了婆曼陀大師,事關這一組戰鬥的看法。
“大師,你覺得誰會贏?”
秦朗扭頭看了眼婆曼陀,笑著問道。
婆曼陀仔細的盯著法臺很久,也看了很久的兩個人之間對戰,如果說兩個人一定要有勝負選擇的話,他選擇延熹大師。
理由也很簡單,延熹大師是佛門大師。
“一切皆有緣法,皆有定數。”
婆曼陀微笑著回答秦朗,卻不給出具體的答案。
猜不準就說猜不準,什麼皆有緣法,皆有定數…
這種話也就糊弄一下傻子和信徒罷了,秦朗這樣的人是絕對不信這種違心之言。
“快看,有變故了。”
不知道是誰忽然驚撥出聲,引來一眾人的緊張和忐忑,紛紛看向法臺之上。
此刻的延熹大師手握禪杖,幾乎是橫著陳夫子的腰間,將陳夫子狠狠的砸了出去。
陳夫子終究是力有不逮,沒有兼顧到自己在腰間上的保護,或者說他為了一口吃下延熹大師,而忽略了突然的襲擊。
陳夫子整個人被禪杖掃了出去,腰間傳來難以言明的疼痛,而他此刻也站在了法臺的邊緣,只差一點就徹底淘汰。
他深呼口氣,緊接著便是盛怒。
這個老禿驢也開始玩陰的了,好啊,既然你要玩陰的話,那我陳丹生奉陪就是了。
“胸中有正氣,喝!”
陳夫子再度開口,雄渾的內力奔騰而去,狠狠的砸在延熹大師的禪杖上面。
延熹大師覺得陳夫子也就這樣了吧,又來這一招?
有什麼意義那?
可他想的有些太早了,陳夫子的這一招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陳夫子緊握著離墨劍,在浩然正氣發出的剎那間,他手中寶劍已經直抵延熹大師的喉嚨。
“不好!”
延熹大師在心裡面暗道一聲,之後有些傻了眼。
他沒有想到陳夫子關鍵時刻,竟然留足了力量對自己。
“開!”
延熹大師畢竟也不是慌亂到底的人,他只是驚詫一瞬間之後,立馬有所反應。
禪杖砸在離墨劍之上,順著勢大力沉的力量,延熹大師硬是憑藉著個人的力氣,將手中的禪杖劈下去,離墨劍直接被打飛出去。
緊接著延熹大師一個禪杖直撲陳夫子的喉嚨處。
陳夫子悶哼一聲,整個人被震退出法臺之上,口吐鮮血。
這一場進行了半個小時的戰爭。
最終以延熹大師贏了場面而結束。
但現在還需要看一看案牘後的十一個評委,他們是如何判定最終的獲勝者。
因為無論讓誰晉級,另外一個勢力相當於徹底止步武林大會。
這是儒門和佛門之間的爭奪,誰都輸不起。
不過去年的佛門與儒門爭奪上面,最終以金行舟獲得盟主,而儒門獲得了勝利。
“好,我們商量好了。”
常建把其他十個評委的意見都捏合在了一起,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