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殺人了!”李立釗從後面走上來,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殺機。
秦朗不是好氣的瞪了眼他:“被你說的一點意境都沒了!”
“事實如此,何必裝的冠冕堂皇!”李立釗撇了撇嘴,覺得自己沒說錯。
風起霧消的意思直白一些,和殺人平事有什麼區別?
秦朗嘴角一抽,不再和李立釗多說什麼,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氣,揍他一頓。
飛機穩穩的落地,秦朗與李立釗一前一後走出艙門。
京城今日不光有霧,還是陰天,天氣也有些冷,終究到了秋季,北方都會降溫。
兩人的離開對於京城國際機場而言,無非是走了兩個特殊的旅客而已,然而對於京城而言,卻是來了兩隻猛虎。
作為秦朗的最重要的對手,孫遜林始終關注著秦朗的一舉一動,當秦朗選擇專機前往京城的時候,他就明白過來,秦朗肯定是要殊死一搏了。
在他眼裡面,這般輿論戰一定會讓秦朗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所以他有這個自信,覺得秦朗應該是殊死一搏,或者說已經是秋後螞蚱,蹦躂不了多久。
這對於他而言,對於整個孫家乃至朝堂而言,都是一件幸事。
他美滋滋的聽著手下人的彙報,然後揮了揮手讓手下離開。
“父親,這個秦朗,應該蹦躂不了多久了吧?”孫宏滿臉獰笑的問孫遜林,無比希望秦朗被踩到泥裡面。
屆時對付秦朗,就無比的簡單。
不需要父親孫遜林出手,他孫宏略微動動手指頭,秦朗都會死一萬八千次了。
他是這般想的,這般自信的想著。
爺倆都一樣,此刻對自己充滿了自信。
孫遜林提到磨礪兩個字,眼中的笑容越發的瘋狂和執拗。
在朝堂之上,能夠用磨礪兩個字,也就意味著這個人的‘路’已經被終結了。
所以此刻的孫遜林覺得,秦朗的磨礪,不僅會讓後者的路斷絕,還會讓他丟了性命。
一個沒有權勢的秦朗,就算他是個古武者又如何?
只怕到時候想除掉秦朗的,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大人物。
他得罪了多少人?已經數不清楚了。
這些被秦朗得罪的人物,或許一般不敢報復秦朗,忌憚著秦朗的權勢。
然而秦朗失勢之後,這些人就算是個螞蟻,都能把秦朗給啃死,更別說他們都是毒蛇一般的存在。
怎麼會任由秦朗活著?
他孫遜林不需要繼續出手,只需要廢了秦朗的不敗金身,剩下的就交給別人吧。
他吃了口肉,也應該讓別人喝口湯。
這也是在朝堂做事為人,最重要的一點,不可貪得無厭,要懂得捨得二字。
捨得,也是他孫遜林為人做官的宗旨。
孫宏聽著孫遜林的話,眼中的瘋狂越來越足,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一見秦朗的倒黴樣子,應該會很有意思吧?
“父親,國王是什麼態度?”孫宏雖興奮卻也沒有失去最後理智,他覺得國王趙懿的看法,才是至關重要的。
如果國王趙懿維護秦朗的話,那麼他們做的這些只怕沒什麼意義。
就算秦朗在民間的名氣臭了大街有什麼關係?依舊擁有權勢,一樣的逍遙法外。
民憤這種東西,只有被大人物利用才是有意義的。
否則只是民憤而已,也僅此而已!
“韓呈厚都跑去開會了,你說國王是什麼意思?”孫遜林眯起眼睛,滿臉皺紋甚至有老年斑的臉上卻都是自以為是的笑意。
孫遜眼前登時一亮,連忙再問:“韓呈厚可是國王秘書,他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