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幾聲,說出了來意。
秦朗再次抱拳,致謝戰天鷹,道:“戰宗主俠義心腸,秦朗敬佩。”
在這裡面的這些強者之中,除了戰山宗的宗主戰天鷹之外,還有少林寺的延熹大師,手握權杖,身披金紅兩色的袈裟。
峨眉頂的靜玄師太,一身素衣道袍,訴說著清雅聖潔,四十多歲年紀的她,卻擁有著年輕女子的美貌。
只是現在秦朗心如止水,心思都在自己妻子以及孩子身上。
況且對於一個道姑,他也沒有任何其他想法,只是單純的感激而已。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靜玄師太,以前只是聽說過她的大名,這也是一個苦命的女子,年輕時候遇到薄情郎,至此出家為道,徹底與紅塵剪斷。
“靜玄師太,多謝出手!”
秦朗客氣的朝著她抱拳行禮,鄭重其事的致謝。
“無量天尊,施主客氣了。”靜玄師太微微欠身,聲音有一種飄渺不定的感覺。
秦朗又看向那位身材消瘦,甚至有些骨瘦如柴的儒袍老者,他便是離墨宗的宗主,陳夫子。
作為士林魁首,當代讀書人的最高境界,學問大成者,還兼職著龍國教育家的身份,這位陳夫子可以說不是一般人。
“陳夫子,晚輩多謝前輩出手。”
秦朗朝著陳夫子行禮,同樣客氣。
陳夫子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秦朗不必客氣。
秦朗先是疑慮的望著陳夫子,一旁的李立釗趴在身旁小聲彙報道:“闕主,陳夫子在修煉一氣凝音,所以不能出聲,以免洩了氣。”
“原來如此”
秦朗這才恍然所悟,也不對這個陳夫子過多打擾。
回過頭來之後,秦朗面帶笑意的望著延熹大師,他和這位老和尚可見過好幾面了,也有不淺的交情。
自己婚禮的時候,這位延熹大師,可是親自過來吃酒。
“大師,好久不見啊。”
秦朗主動上前,站在延熹大師身前不足兩米的地方,既不顯自己失禮,也能體現自己對大師的重視。
延熹大師呵呵一笑,雙手合十的開口道:“施主眉心愁容已消,可喜可賀。”
“好你個大和尚,拿我打趣啊。”秦朗也笑著開口,指了指延熹大師。
“諸位,請與我進入醫院,看一看我的一雙兒女。”
“之後我安排各位在周圍酒店住下,待到明日中午,正式擺酒設宴,為各位前輩接風洗塵。”
說完這幾番話之後,秦朗也沒忘記重要的事情,和這個延熹大師提及。
他走到延熹大師身邊,用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大師,佛門之主婆曼陀,在方寸山。”
原本一臉慈善的延熹大師,一聽這話,臉色豁然一變,目光更是死死的盯著秦朗,罕見的失了態:“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