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愛慕大魔頭已有多年了,就盼著掃除你們這些眼中釘好跟他共效于飛,當一輩子不退位的堡主夫人。”
權力會使人心沉淪,是人也是魔。
“可是、可是……他們是母子吧!怎能……呃,怎能有逆倫的行為。”這似乎太離經叛道了。
“所以大魔頭理都不理她,還把她幽禁在私人住所不准她隨意進出陰風堡。”可惜牆雖無門她依然來去自如。
“啊!”羅竹衣忽然大叫一聲,嚇得他以為敵兵追來。
“怎麼了?怎麼了?是魔頭出現了嗎?”他趕緊一躍而起,檢視四周可有異樣。
但他過於緊張的忘了一件事,此處離西夏有百里之遠,位於大宋境內的桃源境地。
“不是啦!是我誤會他了,我以為……算了、算了,不提也罷。”就算他此時未有妻室,他有婚約在身也是事實。
不管是不是誤會都無所謂了,在她打定主意離開他的時候,他們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關連了,她不應該再在乎他,為他有無婚配而感到難受。
羅竹衣的眼眶有些泛紅:心頭沉悶得像一隻失翼的飛鳥,怏怏不樂無法開懷,她就是沒法走得灑脫,如大姐一般笑看人生浮沉。
不過一想到他和其它女子在一起的情景,她的心口還是酸得想落淚,不願回想他對她曾有的嬌寵。
“小姑娘,你故意吊老子胃口,話說到一半想用一句算了打發嗎?沒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知道怕。”急雷破空,八尺長的銀鞭劃出一道丈長的地裂。
喝!好強的內勁。“大……大哥,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怒,鞭子打在人身上會很痛的。”
被龍吼鳳鳴般的鞭聲一嚇,刷地發白的俏顏微帶瑟縮,腦子裡的雜思一下子全嚇光了,她只想鞭尾若落在她皮肉上一定疼不可抑。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怕痛,只要一點小小的病痛她就會呼爹喊娘,因此她盜過的寶物以丹藥居多,而且非常勤快的牢記老祖宗的一句話:有病治病,沒病補身。
可惜她千補萬補補出百病不侵,卻沒想到會敗在最沒用的迷藥上,還讓人當成貨物馱著走,實在有損偷兒的機伶。
“怕嗎?那就好好的伺候大爺我,說不定我一快活就留下你自個兒享用,不讓你服侍老淫蟲……”粗魯漢子的淫笑聲忽然止住,不敢相信一柄短刀正抵在自個兒心窩。
“大哥,我也想好好地伺候你,可是我大姐管得很嚴像個母夜叉,我怕她會將我碎屍萬段當花肥。”她笑嘻嘻的起身,以刀尖輕頂了他一下。
“母……母夜叉……”好,說得真好、說得貼切,深得他心。
知己難尋呀!叫人怎不感動得涕零淚下。
“大哥,你不用怕啦!我長這麼大還沒殺過人,你絕對不會是第一個。”瞧他怕得兩腿打顫,倒叫她過意不去。
可是為了自身的安危她又不能收劍,否則死的人可能是她。
“我不是怕你,是怕你身後的那位。”有劍在手不見得駭人,無形的利刃令人無處可躲。
“咯……咯……聲東擊西的老法子不管用啦!我身後哪有人,我大姐說千萬不要相信對你有所圖謀……的人……”咦!怎麼一陣麻慄感從背後傳來?
不敢回頭的羅竹衣十指為之發麻,略微輕顫地嚥了嚥唾液。
“大姐把你教得真好呀!大姐真是感到欣慰,讓你在離家數月還能念念不忘,大姐沒白疼你了,小四。”
“不是大姐,不是大姐,不是……大姐——”噢!她死定了。
“司徒呀!你的長鞭我看了挺中意的,就借小嫂子我玩幾天如何?”
粗魯漢子掀去臉上的人皮面具,笑得挺刺眼的將鞭子奉上。
“司徒長風在此聽候小嫂子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