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驕女,是別人心目中的女神,再不可能跟我這種**絲呆在一起。”
安本陽菜也霍地站了起來,緊緊的看著他,然後眼眶就紅了,淚水一直在裡面打轉,但她卻還是強硬的道:“不錯,回去之後,你就再也不配跟我在一起,你甚至連給我開車門的資格都不夠。”
“轟”的一聲,嚴小開的腦袋彷彿被雷擊中了,當場呆滯在那裡。
他做夢也想不到,天亮之前還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愛得要發狂的女人竟然說出如此冷酷無情的話。
激憤之下,他霍地就揚起了大巴掌。
安本陽菜看見他抬手,不但沒有退怯,反倒是欺前一步,揚起頭,把臉迎向他,但在她閉上眼睛的那一瞬,一直強忍在眼眶裡的眼淚卻猝然落下。
嚴小開的手在顫抖,最終卻不忍心打下去,她可以對自己無情,但自己卻做不到對她無義。
剛開始的時候,他對這個女人確實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僅僅只是欣賞罷了,可正如別人說的那樣,女人愛著愛著就做了,男人做著做著就愛了,發生了關係之後,他的心裡已經開始有了她的一席之地,隨著切磋的增多,交流的加深,她的在心裡的位置也越來越重要。
然而,在他已經將她看作自己的女人,當成生命的一部分之際,她卻竟然說出瞭如此傷人的話。
多愁善感從來不是嚴大官人的習慣與風格,可是聽見她說這樣的話,他真的有種心碎成一片片的感覺。
無力的垂下手之後,他沒有再去看安本陽菜一眼,頭也不回的鑽進了山洞,把自己扔到那張床上,把頭捂在被子上。
這個時候,他真的希望自己是隻鴕鳥,只要把頭藏起來,哪怕是菊花被爆了也沒關係。
過了半響,楊洋洋從山上下來,進入小院後看見安本陽菜背對著院門坐在那裡發呆,不過她也沒多想,因為這個女人總是時不時都這樣子發呆的,不知道一直以來就有這樣的習慣,還是淪落荒島後才養成的,反正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左右看看,沒看見嚴小開的身影,這就進了山洞,發現他正矇頭捂被,像是做月子似的躺在床上,這就劈頭蓋臉的質問道:“阿大,我看你就是蒙我的吧,剛剛我上去看了,海灘那邊別說是有船靠岸,連個鬼影都沒有。”
嚴小開心情不好,沒有吭聲。
楊洋洋卻纏著他道:“你說話呀!”
嚴小開只好耐著性子道:“著什麼急,反正已經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今天之內,咱們肯定可以離開的,遲則天黑之前,早則隨時有可能。你去看看有什麼要收拾的,收拾一下吧!”
楊洋洋撇著嘴道:“能有什麼好收拾的。我們現在有的東西,在這島上是個寶,回去之後能有什麼用!”
嚴小開道:“那你愛上哪就去哪呆一下,不要吵我,我想靜靜。”
楊洋洋遲疑的問:“靜靜……是誰?”
嚴小開啼笑皆非,無力的揮手道:“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逗!”
楊洋洋這才發現他的神色不怎麼對勁,不由就坐到床邊,伏下身來看著他問:“你怎麼了?來大姨公了?”
嚴小開被這個女人弄得哭笑不得,不過想想,又覺得她這樣大大咧咧,直來直去的性格沒有什麼不好,最起麻表裡如一,床上床下一個樣,不會像外面那個女人,在床上賤得像個**蕩婦,爽完了一提褲子就翻臉不認人,感觸之下不由的伸手將楊洋關擁進懷中,喃喃的道:“還是你最好!”
這樣的舉動,讓楊洋洋感覺很不對勁,因為嚴大官人明顯不是個喜歡拿肉麻當有趣的男人,除了做那個事之外,他很少會像這樣突然抱著自己,於是就溫柔的問道:“阿大,你到底怎麼了?”
嚴小開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