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哥,已經挖這麼深了,可以了嗎?”一個拿著鐵揪男人的問旁邊蹲著抽菸的平頭男。
平頭男探哥踩滅了菸頭,站起來朝坑裡看了一眼,搖頭道:“再挖深一點!”
另一個漢子叫苦的道:“還要深啊?”
平頭男探哥經驗十足的道:“最少得有一米半深,不然蓋不住屍臭的,到時蒼蠅什麼的往這上面一罩,容易引人懷疑!”
正說話間,探哥看見另一旁的漢子正低頭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錶,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這就走過去,在他的屁股上狠踢一腳,“草,不就是一個國產手錶嘛,有什麼好稀罕的,趕緊挖,再磨磨蹭蹭的,一會兒我把你們一起給埋了!我虎探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幾個被呵斥的手下神色一稟,趕緊揚起鐵揪,賣力的挖起土來。
嚴小開仔細的看看那漢子手上帶的手錶,神色驟變,因為這塊手錶赫然就是上官雲塵手裡帶的飛亞達,是指引他們追蹤到這裡的訊號源。
這一發現之後,嚴小開再不遲疑,衝旁邊的雨女作了個手勢,手橫到脖子下,迅速一抹而過!
這,無疑就是“殺無赦”的手勢!
雨女心領神會,立即縱身而起,人還在空中,身影已瞬間消失。
與此同時,嚴小開也從草叢中迅速的移動,一下抄到了最側邊隔幾人最近的地方,然後猛地竄了出來。
正專心挖坑埋人的七人見側邊的草叢中突地竄出一人,神色頓時一驚,只是再仔細看看,發現這人臉色雖然陰沉沉的,彷彿佈滿殺機的樣子,可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看起來即秀氣又單薄,手中也沒有武器,而且周圍除了他之外也不見別人,眾人又紛紛定下心神。
探哥一馬當先的迎上前去,徑直走到嚴小開面前,冷喝道:“你幹什麼的?”
嚴小開淡淡的道:“如果我說我是路過的,你肯定不信!”
探哥冷笑起來,伸手指著他道:“這麼說你是來架樑子的咯?”
嚴小開懶得跟他廢話,目光一沉,手刷地抬了起來,一下就抓住了他指到面前的手指,然後用力的一扳,便聽得“喀嚓”一聲響,這廝的手指被嚴小開當場給扳斷了!
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使得探哥無法自控的跪倒在嚴小開面前。
嚴小開語氣沉沉的道:“你猜對了,我不但是來架樑子的,而且還是來收你皮的!”
探哥雖然劇痛鑽心,但匪氣不減,窮兇極惡的衝背後連聲大喝道:“上,給我上!殺了他,把他一起給活埋了!”
只是,他一連吼了數聲,後面卻沒有一點兒動靜。扭頭看看,頓時駭得面無人聲,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六個手下全都倒在了地上,而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條深深的口子,鮮血正從裡面不停的噴出來,他們的身體還在地上痛苦的扭曲掙扎著。
在他們的身後,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絕色女人靜靜的站在那裡,美若天仙一般的臉上卻掛著完全不相稱的濃濃煞氣,手中一把軟劍垂立著,劍鋒上殘留的鮮血正順著劍尖滴滴落下。
探哥在社會上打滾十數年,過的一直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可是眼前血腥與恐怖的一幕,卻仍是讓他感覺一陣毛骨悚然,瞬間就目瞪口呆的滯在了那裡。
六個手下,六個牛高馬大膘肥體壯還有著一兩手功夫的手下,竟然在瞬息之間就慘死在這個女人的劍下,不但來不及反抗,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彷彿不是被人所殺,而是被冤魂鬼怪索了命一般。
看著血湧如柱,還不停垂死掙扎的手下,探哥臉上露出濃濃的恐懼之色,然後就感覺褲襠一熱,一股溫暖的液體無法自控的從身下流了出來,很快就變涼變冷,化作無盡冰冷。
嚴小開聞見一股腥羶味,垂眼看看,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