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耀銘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絕對是跟嚴小開同一個鼻孔出氣的,所以就冷冷的哼了一聲。
這一黑一白的兩張臉,讓張青山感覺壓力山大,額上冒起了冷汗,但想到這件事再往下發展的嚴重後果,只能硬著頭皮賠著笑道:“嚴少,我堂弟沒文化,也不會做人,請你大人有大量,饒他這麼一回,他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在這裡替他給你道個歉好嗎?”
沒等嚴小開表態,西門耀銘已經陰陽怪氣的道:“張主任,雖然你很會來事,但有些事情,不是你說替就替的。”
張青山猶豫一下,忙道:“那……要不這樣,他們就在外面,我讓他們進來給嚴少親自賠罪,要打要罰,您吭句聲,他們要敢說半個不字,我敲斷他們的腿。”
嚴小開仍是沒說話,西門耀銘則喝道:“還不趕緊去!”
張青山這就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
他一出門,西門耀銘立即問道:“哥,怎麼回事?”
胡舒寶這就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西門耀銘聽了立即怒火萬丈,恰在這個時候,張青山領著張根與李樹貴進來了。
他們一進門,還沒開口,西門耀銘已經怒喝道:“跪下!”
這話,將三人都嚇了一跳,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青山道:“西門少爺,這……”
西門耀銘十分煽情的道:“這什麼這,我跟我哥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在我心裡,早已把他當成了親哥,你們敢得罪他,那就是得罪我,得罪我,那就是活膩歪了!”
眾人:“……”
西門耀銘冷笑不絕的道:“不是說要來給我哥賠罪認錯嗎?既然要認錯,那就要有認錯的態度。”
張根與李樹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只能又看向張青山,向他發出求救的眼神!
張青山嘴巴嚅了嚅,終於什麼都沒說,只是臉色晦暗的站在那裡,因為人家真要這兩貨下跪的話,他們恐怕非跪不可!”
正在張根與李樹貴猶豫不決的時候,西門耀銘已經陰沉沉的道:“張潑皮,還有那個什麼貴,我現在讓你們跪,那是看在張主任的份上,出了這個門,你們想跪,那可就晚了!”
張青山嘆口氣,無力的道:“跪吧!”
張根與李樹貴見張青山也這樣說,心就徹底的涼了,膝蓋一軟,這就朝嚴小開跪了下去。
只是跪到一半,膝蓋下面去彷彿有一堵無形的牆在擋著似的,任他們怎麼跪也跪不下去,垂眼看看,卻見嚴小開的一隻手作出虛空託扶的姿勢,隨著他的手揚起,他們便被硬生生的推得站直了起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讓他們賠禮道歉,嚴小開受得起,可讓他們下跪,他就感覺有點欺人太過了。
饒了他們,就當是為未出生的兒子積功德吧!
看著兩人愕然的表情,嚴小開淡淡的道:“算了,跪就免了!”
張青山雖然不知道嚴小開用什麼法方阻止了兩人下跪,但僅僅只是從這一手中,便已經看出了嚴小開的非同凡響,所以趕緊的衝兩人喝道:“跪可以免,但這歉必須得道,還不趕緊向嚴少道歉。”
張根道:“嚴少,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我會按照和胡小姐之前簽定的協議,十倍賠償給她的。”
李樹貴也道:“嚴少,我也錯了,感謝您的寬宏大量!”
嚴小開揮揮手,“去吧,讓我們安生的吃頓飯。”
張青山趕緊的衝兩人喝道:“還不趕緊滾!”
張根和李樹貴如蒙大赦,趕緊的退出了包廂。
張青山賠著笑道:“嚴少,西門少爺,畢隊長,大家慢慢吃哈!我就不打擾你了!”
嚴小開點頭,淡淡的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