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才是醫生,她們是家屬,我們才能救你,她們能幹嘛?
嚴小開吃力的搖頭,用虛弱已極的聲音道:“你們救得了我,也救不了她。”
眾醫護人員又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他指的跟著一起將要被送進急診手術室的女患者,不由全都默然,因為這廝沒有說錯,他們或許能救得了這個男的,但那個女的恐怕真的救不活了,就算不細細檢查,單是看流了一身的血,就知道傷勢實在太嚴重了。
鄭佩琳原本也是莫名其妙的,可是當她想到那天他在病房裡對雨女施救的情景,頓時就醒悟過來,湊上前道:“嚴小開,你該不會是又想……那啥吧?”
嚴小開吃力的再度點頭,“是的,現在恐怕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救她了。”
鄭佩琳被弄得愣了一下,然後遲疑不決的沉默下來。
一班醫護人員則被搞得一頭霧水,現在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最後,他們只能把目光投向鄭佩琳。
鄭佩琳不敢自把自為的下決斷,只能看向一旁的上官五素,完顏玉,還有狐狸,顯然是徵詢她們的意見。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一下,然後齊齊向鄭佩琳點頭。尤其是狐狸,更是重重的點頭。親歷過嚴小開起死回生的本事,她對他的無尚心法,對他的小小開,有著近乎肓目的信心。
鄭佩琳不太確定的問道:“真的可以嗎?”
她雖然也親身經歷過,可就是不太確信,這種事情說來也確實沒人相信,她真的怕出什麼意外,畢竟嚴小開的命是最重要的。
三個女人再次衝她點頭:“可以!”
到了這樣的時候,不可以也必須可以的!
鄭佩琳沒了辦法,只好動用自己軍官的身份與院方交涉,最後終於為嚴小開贏得了一間急診手術室,但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將由鄭佩琳一人負全責!
為了嚴小開,鄭佩末也只能擔著這個壓力,將嚴小開與郝婞雙雙推進了手術室後,她又命令自己的兵緊守手術室大門,任何人不得踏入一步,否則軍法處置。
“好了!”鄭佩琳問嚴小開道:“現在這個手術室已經歸你了,我們該怎麼做。”
嚴小開顫顫抖抖的揚手道:“把我弄起來。”
四個女人趕緊的湊上前來,七手八腳又小心翼翼的將他從車床上扶起來。
待得他坐穩在車床上後,鄭佩琳又忙問道:“然後呢?然後呢?”
這個時候,嚴小開終於看到了悄無聲息的躺在另外一張車床上的郝婞,這就道:“快,扶我過去!”
幾女依言將他弄下車床,然後將他攙扶到郝婞而前。
嚴小開顫顫巍巍的伸手手,摸了摸她的氣息,發現她的臉色雖然已經蒼白得不見絲毫血色,但脈博之間仍殘餘著一絲微不可聞的跳動,心中不由大喜,連忙道:“快,你們將婞姐扶到手術檯上,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幾女互顧一陣,終於還是湊上去,七手八腳的將郝婞弄到手術檯上,然後將她身上已經滿是塵土與血跡的衣服通通脫了下來。
這樣的情景多少是有些詭異的,一群女人把受重傷,幾乎沒有氣息的婞姐脫光衣服,目的是為了讓自己的男人上她。這種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誰都不可能相信。
當郝婞終於被脫得一絲不掛的時候,幾女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雖然冷酷絕情,殘忍毒辣,可她的肌膚真的不是一般的白皙,像是雪白的綢緞一般。而她的身材也不是一般的火辣性感,凹凸有致,增一分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
尤其是她身下的一片漆黑,更是讓鄭佩琳羨慕並妒忌!
人就是這樣,沒有的東西總覺得是最好的。身為白虎的鄭佩琳自然是想擁有常